接下来几天,叶泽哪都没去,毕竟伤了,就待在别墅家里,不过也能下床走动了,房间、楼下客厅、前院、后院来回溜达,要么去后面池子里钓钓鱼,再么逗逗孩子,倒也不会无聊。
今儿天气不错,阳光明媚,后院池塘边架把遮阳伞,来个躺椅,坐上面悠哉钓着鱼,不过一个上午时间,也没见钓上来一条,倒不是水平不行,实在是边上有捣乱的。
今儿周末,孩子不上学,好家伙,就搁边上往池塘里扔石子,“扑通!扑通!”的就没停歇过,骂也骂了,打也打了,狗都嫌弃跟一起玩,能有什么招?
晒了一上午的太阳,红光满面的,刘阿娟过来说有他电话,上头打来的,便起身回了屋到客厅接起来,道:”喂,林部,今儿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这受宠若惊啊,呵呵!”
那头也是一道爽朗声笑起,道:“叶泽啊,你可别在我面前谦虚,你还受宠若惊,就这些天来你家想探望送礼的,怕是要踏破你家门槛了吧?
这个部、那个书记,市长、又是什么总的,你不全给推掉了,我这算什么呀,这话该我说才对,呵呵。”
叶泽哈哈笑起,两人比较熟悉,寒暄两句,道:“林部,今儿来有事吧?我多半也能猜到你要来干
嘛,呵呵。”
“喔!”那头些许诧异,“那你说说看,我找你干嘛?”
“你怕是受了某人委托,给人求情来了吧?”
那头怔下,道:“看来你知晓了,行!既然如此,我就不废话了,这事儿还有缓和的余地嘛?”
叶泽没有回答,道:“林部,我这么跟你说吧,当时我在车上,要不是我那保镖处理及时,这会你怕是得参加我的葬礼了。
还有就是,事后那司机经过特殊通道快速逃离华夏,进了香港。
那对夫妻呢,是乘坐军机离开华夏,去的米国。
林部,你自己想想,后面是谁在操控,你觉得这事儿还有缓和的余地?”
那头沉默半晌,叹口气,“叶泽,我今儿这电话就多余,那边没跟我说实话,就说是下面儿女一时糊涂,想不到,呵呵……老了,老了,还被人摆了一道,对不住了。”
叶泽轻笑声,“林部,没事的,咱之间不需要这样,没事的。”
那头道:“那这是你准备怎么处理?”
“秉公处理,按咱华夏的法律法规处理”,叶泽语气透着自信和威严,道:“林部,你该熟悉我的,不是我吹嘘自个,咱国家要抓海外的犯罪人员,可能还真没我有能耐,不管他逃到哪里
,我肯定能给他揪出来。
等着吧,马上就会有消息。”
“那你是准备刨根问底了?”
叶泽道:“本来我不想的,压根不关我什么事,但是对方咄咄逼人,都要我命了,我这再当缩头乌龟,不敢吭一声,那我些首富当得可就太憋屈、窝囊了。
还是那句话,按咱华夏的法律法规来,该怎样就怎样,要证据一样不会少。”
那头轻叹一声,“我就是怕上面有些人会蠢蠢欲动,对你不利,毕竟你现在这盘子实在太大了。”
叶泽笑着道:“林部,这你大可放心,就你说的,我这盘子太大太大了,就是那位真要拼命,行!我接着就是,说难听点,到时真要到了那一步,我大不了跑国外去好了,只是怕到时哭得是林部你了吧?”
那头笑骂一声,“我就是这么一说,哪有这么危言耸听,人都是退下来了,就算还在位,做出这种事情来,你觉得上面会不管?真当成是官官相护了?没你说的这么黑暗。
行了,事情我清楚了,那边我也会把你的意思递过去,就是递话,你呢好好养病,把心放肚子里,好吧。”
叶泽应一声,两人闲聊两句,然后挂了电话。
坐一边的林沫沫挺个大肚,关切道:“都跟
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