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抽口烟,道:“她可不知道你住这里”,没有多讲。
这时站一旁的姑娘开口道:“晨哥,那我回房休息了,你……你们聊。”
魏晨点头,“好!小月,你去睡觉好了,昨晚都夜班,一夜没睡,一会我去买菜,午饭做好叫你。”
“嗯!”这叫小月的姑娘点下头,然后转身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客厅里剩他们两人,却是都没有说话,闷头抽着烟,过了有两三分钟,叶泽把手里的烟给摁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看着边上的魏晨,道:“你这到底咋想的?”
魏晨语气平淡,“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既然叶泽能找到这里来,他的这些事儿肯定知晓了。
叶泽耸耸肩,点下头,算是默认了,不然他真想不出别的其它理由,虽然刚遭遇离婚的伤痛,
但现在在咖啡店里任部门主管,每月工资不菲,学历身份摆在那的,就是想再找另一半,也不至于找一个舞厅的小姐。
“她叫杜月,西南省人,今年二十五,姑娘十五岁就出来打工了……”魏晨给缓缓讲述着,“我和她也是在舞厅里认识的,当时挺聊的来,后面就慢慢接触了,互相觉得合适,就这么在一起了。
就这么简单!
人家姑娘都不嫌弃我离过婚,年纪都比她大一圈了,我觉得真要说谁吃亏,应该是她才对。”
叶泽问道:“人这身份,你就一点不介意?”
魏晨弹弹烟灰,道:“她也是没办法,家里父亲身体不好,一直得吃药,下面还有年幼的弟弟妹妹要照顾,她母亲受不了家庭的压力,在她很小时就离开这家了,家里的重担全都落她一人身上。
你想想,她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没个文凭学历,没有一技之长,家里都等着她寄钱,入这一行,我完全可以理解。”
叶泽见他说的淡然,面上没有一丝的波澜,不似强装镇定,看来之前的赌博、离婚等一系列的打击,倒也是让他的心智变得坚定、成数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