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全无,跳下床跑到窗户口,推开往外瞅,好家伙,西边也就是村头位置,这会已是火光冲天,在漆黑的夜色中甚是醒目,透着几分惊悚。
就是他这隔着这么远,面庞上也给熊熊火光染了层幽红的色泽。
外头村民还在猛敲着锣鼓,“咣!咣!咣!失火了,大家快来救火啊……”一遍遍叫喊着。
他忙回身穿了衣裤,鞋子,匆忙下了楼,他老爹、老娘也是下了楼,来不及多说,锁好家门,三人朝着火处赶去,到了地儿,房前空地上乌泱泱的站满了人,对着着火的房子指指点点,交头讨论着。
没去救火,这房顶都烧穿了,火势通天,一半的墙壁都塌了,已无济于事了。
前头一个妇人给几个村民给搀扶着,嚎啕大哭,“哎呀!我的家啊,我的房子啊,这可怎么办啊……”
“叶泽,你也过来了?”
支书叶东升来到他身边,说道。
他点点头,“支书,这怎么回事?人没事吧?”
叶东升摇摇头,“万幸!人没什么事,就是就两间房给烧没了,村头老艮家的,他家不有个小儿子,小时发高烧把脑子给烧坏了
,这人啊脑子一会好一会坏的。
这不半夜起来玩火,把家里堆墙角的稻草给点了,这家里人发现火势都老大了,再救哪来得及,唉……”
“人没事就好,房子可以再建的。”
“叶泽,正要跟你说”,叶东升道:“老艮一家子也是挺困难的,家里婆娘一直有病,吃药要花不少钱,孩子孩子又不让人省心,家里唯一的收入还是在你四叔那养猪场打工赚点钱。
我想着到时让村委这边出点钱,把房子给他家盖上,这总不能没个遮风挡雨的地儿,你看可以吧?”
叶泽一笑,“你是村里的支书,最大的官,哪还要我同意,你自己看着办,呵呵!”
叶东升也是笑着回,“我是支书不假,但你这大金主在这儿,总得征求你同意。”
两人谈了会,既然虚惊一场,也没多大事,也就不多留了,拍拍屁股回去继续眯觉,他老爹老娘正跟几个村民说的火热,也不知在讲啥,吱个声,自个回了家。
昨晚这么一折腾,第二天直接睡到了中午快十一点了,床头边电话响起,一只手伸出被窝,眼睛没睁,乱掏一番,才把电话拿住
。
接起,迷糊道:“喂,谁啊?一大早的!”
“我说叶大老板,这都快吃午饭了,还早什么啊,昨晚又干什么坏事去了?”那头一道娇滴滴的女人声,语气带着几分娇憨和愉悦,显然心情不错。
他怔下,这才开了眼,从床上爬起,靠着床头,打趣道:“原来是唐经理啊,有什么事嘛?昨儿我干没干坏事,你应该最清楚啊,不是嘛?呵呵!”
那头沉默会,蹦出俩字,“色.狼!”随即又道:“我车还在你那呢,什么时候还我?那可是公司的车,不是我个人的。”
“那我一会给你送回来”,叶泽打个哈欠,“到你那也能吃顿午饭,好吧?”
“行,那你来吧!”
挂了电话,顿时谨慎抖擞,食髓知味,还车不是目的,吃饭只是借口,一想起昨儿两人在床上的缠绵。
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下了床,穿好衣服,匆匆下楼,洗漱下,拿起桌上钥匙就往外跑,真跟个牲口似的。
“哎,你干嘛去啊?不吃饭了?”他老娘出门来,对他喊着。
“妈,我得把车还我朋友,他要用,中午在我朋友那边吃,走了”,头
也没回,喊一声,打开车门,坐上车,插钥匙,发动,安全带,放手刹,抬离合踩油门,“轰轰”两声,车子一下就驶离而去。
留下身后阵阵烟尘!
原本要四十多分钟的路程,二十来分钟就到了,有‘动力’这效率就是不一样,见得转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