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东升也是感慨,“这要搁几年前,真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叶泽啊……咱们毛桥岭口能有现在这光景,你是居功至伟。
来!我这当支书的敬你一杯,真心感谢你!”
他这话是发自肺腑,有感而发,这些年村子里各家各户日子是好了不少,养猪养牛羊,要么跑运输,要么自己做点小买卖,是谁给带头鼓动大家伙忙乎起来的?
不用多说!
加上这些年光是给村里的捐款,修路,修学校,不下四五百万了,这事只有他们村委的几个知晓。
人做好事一点不图名利,单就这一点就让人佩服,肃然起敬。
叶泽也是端起酒杯,道:“支书,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折煞我了,我也是村里人,家在这呢,做这些不都应该的?
来来,咱大家一起喝一杯吧!”
都是举杯,碰了一个,一饮而尽。
这酒局一直喝到下午两点多,才算散去,连着两顿,站起身时看人都是重影,脚步踉跄,得亏在自个家里,不然怕都回不去。
晃悠悠的上了楼,鞋子一脱,就倒床上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起来时外头天都已经黑下来了,两手撑着
从床上爬起,喝多的感觉是真不好受,脑袋发沉,迷糊。
“嗝!”
打个嗝,嗓子眼里冒出的味,全是酒气,靠着床头揉了揉太阳穴,休息会便下床穿好鞋子下了楼。
下楼梯时,就听到楼下谈话声,到了一楼,就见到他大姐和姐夫坐屋里椅子上,还有他小外甥被他老娘给搂在怀里,稀罕着呢。
下了楼,过去,“大姐,姐夫,你们过来了?”兜里摸了摸烟,空的,估计先前睡觉时给掉床上了。
刘文喜起身,给掏了烟,也是华子,还是软的,“我有,我有!”给递过来一根,还给他亲自点上。
大姐埋怨自个男人,“抽什么烟?这东西没点好处,费钱还伤身,真是!”
刘文喜只能呵呵干笑两声,也不应,这一看就是‘妻管严’。
大姐又是看向他,“你也少抽点,年纪轻轻,最好把它给戒了。”
“我偶尔抽下,不多,呵呵!”
在一边坐下,打量下大姐和姐夫的穿着,神情,都是光鲜得很,大姐左手腕上那碧绿的镯子,一看就不是寻常物件,估摸得不少钱。
他姐夫也是脖子上金链子戴着,手腕大金表,头
发梳的一丝不苟,看着挺光亮的,这是打了摩丝了?
有股子暴发户的意思!
这要走外面街上,不知情的,肯定会认为这是从大城市,京城、沪市来的城里人啊。
几年时间,还真是物是人非,变化的太快,金钱确实能改变一个人,里里外外不光是外貌、表面,整个人的内在气质、精气神也是有质的改变。
大姐道:“我和你姐夫昨儿才从邻市跑业务回来,这不听到你们回来了,今儿就过来看看。”
叶泽点点头,“运输生意怎么样?”
刘文喜插话道:“好,好的很!叶泽啊,现在我和你姐这边公司,下面光是运输的大卡,就已不下百辆了,加上今年又购进了不少的两厢货运,算起来这车子,我估摸到年底能有两百多台。”话里透着满满的自豪。
大姐白自个男人一眼,没给面,“这又什么好显摆的?还不是托了叶泽的福,不然你以为那骏马汽车厂能这么便宜卖咱车子?那华府银行能给咱贷款买车?”
刘文喜憨厚笑着点头,顺着话,“我也没说别的啊!”
叶泽泽一笑,“大姐,都一家人,这些话就别说了,
见外!两百多辆还是少了些,争取到年底给它再翻一番,来个四百辆。”
大姐,姐夫咋舌,大姐道:“会不会太多了?现在咱家这边,市、县,包括周边的市、县也是,市场份额大半都是给拿下了,也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