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张宽大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脸色阴沉,手上夹根雪茄,一口一口的闷头抽着,“刘秘书,我家里这事,通知下面律师,赶紧给我解决掉!”
办公桌前的秘书点头应着,忍不住问一句,“黄董,不知您想要把对方处置到怎么个程度?”
黄金奎一听,冷哼声,“打人的,还有那小贱人,这些不知死活的乡巴佬全部给我蹲里头坐牢去。”
秘书再次点头,又是道:“黄董,昨天到现在这差不多12个小时,集团公司这边股票有大额的资金买入,涉及金额有2亿多美元!”
“嗯?”
黄金奎怔下,眉头微皱,公司目前总的市值也才十几亿美元,这都快占五分之一了,让他有些警觉起来,“对方是什么来路,查清楚没有?”
秘书摇头,“目前还不大清楚”,接着道:“不过,黄董,有这么大一笔资金注入,能大大缓解公司目前的困境,对内,能向下面董事会成员和各中小股民有个交待,对外,也能向市场证明咱泰隆贸易资产雄厚,是有实力的,未来的发展潜力是非常好的。
一来稳定股民的心,二来能吸引更多投资
者购买公司的股票。
一举两得,我觉得黄董你不用太过担心!”
“嗯!”
这么一分析,黄金奎皱紧的眉头舒展不少,是自己太过谨慎了,对方购入公司的股票份额不少,但自己手里可是捏着近四成份额,加上下面几个相交好的董事会成员,加起来就是有六成多。
对方就是有心怀不轨,有所图谋,也翻不起什么浪来。
“行,你先出去吧!”
秘书往后退了几步,这才转身出了办公室。
……
一个礼拜后!
太平山一处依山傍水的独幢豪宅,欧美风格的建筑,宽大的院子里游泳池、网球场、各种名贵花草,鸟语花香,站在别墅顶层阳台上眺望,能看清整个维多利亚港,高楼林立,海面波光粼粼。
四周高墙伫立,顶上监控摄像头扎堆,住在这里的都是香港的顶级富豪,寻常人等周边区域压根进不来。
别墅客厅里,黄金奎坐客厅沙发椅上,翘着腿,翻看着手中报纸,不时品口茶几上的咖啡。
“啪!”
家里佣人不小心把一个茶杯给摔落在地,坐在一旁沙发椅上,化妆捯饬着的女主人,脸上那三角眉顿时一提,
斥责道:“张姐,今年你都摔坏几个茶杯了?真是,干点活毛手毛脚的。”
那佣人忙点头,道着歉,“太太,对……对不起,我……我下次一定不会了!”
“还有下次,哼!”
女人冷哼声,“这茶杯的费用从你这月工资里扣,要再有下次,你也不用干了,给我走人吧。
把碎玻璃赶紧给我收拾掉,扎到小晨怎么办!”
佣人咬了咬下唇,想要说上一句,终是没敢开口,弯腰捡拾起来。
这时女人的宝贝儿子,那小绿毛从楼上打着哈欠下来,女人见状,立马换副口吻,“哎呦,小晨,怎么不多睡会?你身上伤还没好,可不要乱动啊!”
绿毛来到客厅,衣衫不整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道:“妈,我要去学校,在家里都待的闷死了。”
女人道:“小晨,你脸上伤都没好呢,在家多休息几天,学校那边没事的,乖啊!”
“我不要!”
绿毛不高兴,看向他老子,“爸,你不说要让那小贱人一家都进去坐牢嘛?怎么一点没动静!”
黄金奎还没开口,他老婆也不满道:“就是,你当初不保证的信誓旦旦,这都一个多星
期了,怎么丁点声没有?你看看你儿子脸上的伤,以后没准都要落下疤。
怎么一点不着急,小晨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好吧!”
黄金奎眉头微皱,报纸放下,哼道:“你以为法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