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着“哇哇”大哭,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还是那年轻女孩,估计是王辉的妹子吧,有分寸,擦了擦眼角泪水,道:“爹娘,你们快别哭了,人家大老远把哥的骨灰盒送回来,可不容易,这又帮着咱说话,先把人请进屋,坐下歇歇喝口水啊!”
王老汉连点头,赶忙道:“瞧我这真是老糊涂了,来来……”给招呼叶泽几人,“快请进,请进,先喝口水,可怠慢了!”
王老汉给领着进去,叶泽几人跟上,丁胜利和盛伟两人守着门口,这帮讨债的嚷是不嚷了,但也没走,一个个踮脚抻脖子往里看,小声议论着。
土坯房里,四面墙壁黑漆漆的,估计是长年累月的烟熏结果,黄泥浆碎石垒成的墙面,不少都皲裂开了,似蜘蛛网般,密麻一层一层向外扩张。
也不是南方农村那种特有的灶台,而是那种火塘做饭,连张像样的桌子
都没有,几人围着火塘边小板凳上坐下,这还真是家徒四壁,没法再穷了。
“请……请喝水!”那王辉妹子给他们几人倒了温水,直接用碗装的。说真,这王辉长的可不咋地,往人堆里一放,再普通不过,不过,他这妹子倒是长的相当可以,身材高挑,面容清秀,皮肤白嫩的如瓷碗般,这么娇羞怜爱模样,可是羡煞旁人。
待坐定,叶泽也没隐瞒,把那先前在基辅被绑架的事情,前前后后仔细跟他们讲述了一遍。
半晌,王老汉重重叹了一声,语气里是无尽的无奈和不舍,叹道:“这孩子都是以往我们给惯出来的,凡事都由着他,你说本本分分在庄稼地里干活,不好吗?
非要整天捣鼓这,折腾那的,前些年说是南方那边好挣钱,我这也糊涂,还给他到处去借钱,完了,带了钱就跑去那边了,没几个月,灰头土脸回来了,几千块钱赔个干净。
我这想着这回他该清醒,安下心了吧,可谁知这又背着我们这邻里邻居,亲戚朋友,周边这些老乡,但凡只要能说的上话的,全给借了个遍,整整好几万呐!钱一到手,这人又出去了!
唉……真是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