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下车,上前给叫住,“大爷,坐我们车吧,帮着给带下路。”说着,从兜里掏出盒烟,给递上根。
老大爷给摆手,“不用,不用,这都好烟,老头子抽是白瞎了!”
叶泽一笑,给塞到他手上,搀扶着上了后座,后面坐着的一商场安保,立马下了车,“叶总,我后面跟着就行!”
叶泽点下头,把老大爷扶坐到后座,自己也上了副驾,车子缓缓朝村子里驶去,也开不快,道路狭窄不平,龟速一二十码开着。
叶泽转过身,问道:“大爷,这丁胜利家出的事,您老知道嘛?”这都一个村的,估摸应该知道些,他们这过来,具体怎么回事一点不知。
老大爷把叶泽给他的烟也没抽,放到了身前的衣兜里,叹口气道:“哎,还不是因为村里宅基地的事,那老洪家的实在是欺人太甚,这是不让人活了啊!”
“老洪?”叶泽听了一愣。
老大爷道:“这是村里的支书家,叫洪二苟,我们这边都叫人‘疯狗’,平日里在村里行事霸道,仗着是支书,可是胡作非为,占村民的宅基地,给自家建厂子,这也就罢了,他那厂子
啊,也不知道整的是什么,生产那种塑料粒子,那个味啊,真是!老大了,难闻的很,你们这进村应该也闻到了吧。”
叶泽和陈栋都是点下头,要说刚到村口时,都是隐约能闻到好像塑料烧着的焦味,这越往里这味也是越发大了。
“听说这东西对人伤害很大的,弄的村里人是怨声载道,不过也就私底下这么说说而已,可不敢当人面去问责。
胜利这孩子,哎,其实也是为村里我们这些人好,给咱们出头,这不却是把自个给搭进去了,真是害了这孩子了啊……”
陈栋道:“这村支书这么恶,怎么不报警呢?”
老大爷道:“你们不知啊,这洪二苟下面有三个儿子,老大洪豹,在镇上政府上班,可是个当官的,老二洪虎,靠着他大哥的关系,在县里头开了家酒店,有权有势,可是能耐,这老三嘛叫洪龙,就是搁村里开这塑料厂的。
别说在这村里头了,就是咱这边镇里,县城上都是有名气,不过都是臭名,大家伙都是敢怒不敢言呐。”
叶泽听了个明白,敢情这是遇到村霸了,这在后世中,也不是没有,新闻报纸
上不时能看到,村支书仗着手头权利,坑害村民,滥用村里的土地资源,为己谋利,有些气候大的跟黑.社.会差不多,警方动手抓获时,可都是全副武装,甚至武警都要出动。
只是不成想这年头也是有,狗、虎、豹、龙,呵!还真是一群畜生。
说话的功夫,车子在一黄泥浆堆砌的土墙院落前停了下来,几人下车,老大爷道:“这就是胜利这孩子的家,也不知他家里人在不在。”
黄泥土墙,低矮的平房,有几间房子甚至顶棚都是用茅草、芦苇杆给铺着的,这般家境,倒是跟重生时自个家里的贫穷景象差不多。
叶泽打量一眼,率先步入院子里,只是这前脚刚踏进去,只觉一道劲风“呼呼”作响,在他耳边突兀响起,越来越近,还不知怎么回事,眼前一黑乎乎的不知什么东西,朝他面门飞速砸来。
待看清时,忍不住叫一声,“卧槽!”是根碗口粗的木棍!
这突然来一下,根本没准备,避无可避,近在咫尺,暗道:脸上要他娘开花了……
“嘭!”
然后又是“咔嚓”一声,那木棍断成了两截,“当啷”掉到
了地上,滚了几下,落到了给吓得愣神中叶泽的脚跟上。
下意识的急忙退了两步,第一时间摸了自己的脸颊,没事,“呼!”松口气,面前是不知什么时候窜出来的陈栋,右手上抬,护在身前,显然那一棍是他给接住了。
在他前头,是个女人,年轻的女人,个子还挺高,得有一米七五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