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姜萝把对方的数据库都格式化了,也没找到这个音频,看来系统应该把它藏得很严实。
会是对方的重要资|料吗?
两人顿时有些紧张,小心锁定了这个音频,把它拷贝了下来,再点击播放。
“薄清宴又踏马去泡妹子了。”
一个男人十分不满地抱怨道。
另一个男人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唉,这叫什么事啊,整天听薄清宴壁角,听他睡我的爱豆。”
先前那个又十分感慨地说,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你和你爱豆,而是你听着爱豆的声音,她却……”
“别说了。”
蔚眠突然笑出声。
姜萝表情有点怪异,薄总这仇恨值拉得有点大。
音频仍然在播放。
“头儿为什么总让我们听薄清宴的墙角?我的营养都不够了……”
“我怀疑头儿是个基佬。”
蔚眠表情陡然怪异起来,看着姜萝。
姜萝一脸平淡。
里面传来一声沉闷的巴掌声,然后是痛呼。
“胡说八道什么!继续听!”
“真痛苦啊,我这种穷鬼为什么要看有钱人的衣食住行?”
“好难受,想哭。”
“把这个月的工资凑一凑,咱俩去天上人间做个大保健……”
“唉,上回见了那个妹子真好看,和你爱豆有点像,叫什么来着……”
“祁微?”
音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蔚眠和姜萝对视一眼。
“你觉得是真的还是别人给咱们下的饵?”蔚眠率先问道。
“我觉得这应该是真的。”那两个人说话非常自然,还有些口音,除非是顶级cv,不然演不出这种效果。
“但是我们找着了祁微也不一定能找着那个人。”
“他们不一定去了天上人间。”
这个音频没有多大价值,仍然是将断未断的线索。
“我先找着,老薄事儿多,你先回去休息休息,有消息了我再联系你,身体不舒服还是要去医院看看。”蔚眠把那些文档重新收拾好,放进保险柜里。
“你要是想看,随时来,只不过我这里的东西是不能外带的。”
“懂。”蔚眠的规矩,姜萝也知道,和他寒暄两句就离开了。
——
“顾宜修,我可没把你卖了,你该怎么感谢我?”
转头蔚眠就给顾宜修打了电话。
“请你吃饭,来不来?”顾宜修语气冷硬,一点都不友善。
“算了,吃不下去。”蔚眠皱着脸,不愿去想顾宜修现在令人迷醉的样子。
“为什么你不和薄清宴好好说一说?非要拐弯抹角的?”蔚眠问道。
“如果真的是薄朗杀了我姐姐,那薄清宴会站在哪边?”
“要是让薄清宴查,查到他亲爹头上,多痛苦。”顾宜修虽然不喜欢薄朗,对薄清宴的观感却很不错…然后交织成一种复杂而矛盾的态度。
“薄家的监控是你设的吗?”蔚眠又问。
“不是我,我要是有那么大能耐,能查不到我姐姐的死因?”
“薄家的监控,有我们军区的痕迹。”蔚眠顿时严肃起来。
祁微的确是天上人间的头牌,但她所在的地方很特殊,只有某个军区的人才能看见。
“是不是夏宁风?”顾宜修突然问。
“他不会的。”蔚眠抿了抿唇。
夏宁风这个人温润如玉,爱国爱民,几乎没有任何污点,和薄朗是过命的交情,如今薄朗的日子过得平平静静,全是因为夏宁风。
“我不相信。”顾宜修低声笑了笑。
“你要干什么?”蔚眠突然有些慌乱。
“我不干什么,蔚眠,你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有什么事瞒着你了,我都说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