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点头,“听这些年轻男子的老婆说,最近他们老公也没有什么异常,就是每天晚上睡到半夜醒来学鸡叫。”
听着朱旭宗说的话,李庆辉陡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三更半夜睡到半夜突然起来跪在床边昂着脖子学鸡啼,这他玛光是听着就很恐怖了好吧!
陈悦雨脸上依旧是没有半点表情,他让程旭宗平复心情,吧事情的过程从头到尾一一讲清楚,不然的话,她是没有办法帮忙解决的。
朱旭宗自己也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又起一身鸡皮疙瘩,可以说身上的寒毛就没有抚顺过。
“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除了半夜跪着学鸡叫外。”李庆辉压着心底的惊吓问。
朱旭宗思考了一会儿,摇头说,“没有了,我也多次问过那几个丢了老公的妇人,他们老公这几天还有什么异样不,她们都说没啥异样,还和往常一样,白天下地理锄地干活,晚上回家里睡觉,一切都很正常。”
朱旭宗千里迢迢赶过来春洲市,可告诉陈悦雨的信息却很少。
“半夜醒来跪着学鸡叫?”陈悦雨眉头紧了紧,“你有留意过他们跪在床上的时候,双脚脚尖还有脚后跟是怎么放着的不?又或者,学鸡啼的时候那些年轻男人脸上是什么表情?”
朱旭宗摇摇头,“那几个男人的媳妇都说她们的男人三更半夜血鸡叫,可等他们被吵醒了,想开灯看的时候,又突然发现自己的老公正常了,躺回到被子里面继续睡觉。”
“就是因为起初除了血鸡叫外,并没有其他奇怪的事情,她们也就没多注意,可谁曾想没过两天,这些男的陆续就消失不见了。”
光是听朱旭宗说的话,陈悦雨都觉得广西这个村子里面发生的事情不简单,而更让陈悦雨心愣怔一下的是程旭宗接下来说的话。
朱旭宗频频摇着头,叹气说,“哎,也不知道我们朱家村最近是怎么了,居然还闹起了诡异的事情了,想以前我们朱家村的风水可是极好的,从古至今祖祖辈辈可是出了十六个状元,一百零六个进士的,在朝廷做宰相太傅的大有人在,哪会像现在这样村子里发生了灵异现象。”
陈悦雨听着朱旭宗说的话,这才集中精神在想他们朱家村风水的事情。
“你说你们村子总共出过十六个状元,一百零六个进士,是真的吗?有书籍记载吗?”陈悦雨很是认真地问。
“不瞒陈大师,我们村子的名字叫做朱家村,清朝的时候尤为皇帝御赐匾额,给我们村子起了一个响亮亮的名字,就是状元村,村子里一共出了16个状元,106个进士,这都是在族谱里面明确记载着的,朱家的祖祠里还挂着这16个状元的画像,怎么可能有假。”
李庆辉也说,“悦雨,我世伯说的都是真的,又一年放暑假,我去过他们村子住过一段时间,我就亲自取过他们的祖祠,祖祠祭台前面还有左右两侧的墙壁上都挂有穿红色状元袍的男子画像,那是相当的气派。”
陈悦雨问朱旭宗朱家村的具体地理位置在哪里,朱旭东把详细的地址告知了陈悦雨。
“陈大师,这次我们村子的壮丁突然消失不见,我作为朱家村的村长,肯定希望你能百忙中抽时间跟我一起去一趟朱家村,帮我们解决这个怪异的现象,最好帮我们找回那些始终的男人。”朱旭宗言语恳切,一看就是很关心村民的村长。
陈悦雨仔细看了朱旭宗的面相,见他身上的好运气也快消耗殆尽了,又问他要生辰八字,给他起八柱命盘算一下他接下来的时运。
陈悦雨算完之后,脸色却很凝重。
朱旭宗心都提了上来,双手放在大腿上抓着中山装的布角,“大师怎么样?难不成我最近的运势很差?我会不会也突然三更半夜醒来学鸡叫,然后突然消失不见了?!”心里肯定是发毛的。
陈悦雨摇了摇头,“朱先生你已经年过半百,按理说这次你们村子的怪事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