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就算对象是她儿子也不例外。
“那你就说。”盛不离轻哼一声道。
那头沉默了片刻,似有懊恼的声音传来,没一会儿那人终于开口。
“这不是大伙儿都闲着吗,见到兄弟步入婚姻的坟墓,我们可不就关心吗?这一关心,我们就……”
“就怎么了?”盛不离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对方尴尬笑笑,“哥们儿们组了个局,赌你和郁止多久离婚……”
盛不离:“……”
“这个、兄弟啊,我们都只是关心你,你也别……”
“赌多久?”盛不离忽然问。
“啊?”
“我问你们都分别赌我们多久离婚?”盛不离深吸一口气道。
“半年,一年,五年,还有一个没人投的,不离婚。”那头老实道,背着人家开赌局,拿别人的人生取乐这种事,怎么都有点尴尬。
赌的少的赔率高。
“加我一个,我赌不离婚。”让这群家伙大出血!
盛不离没好气地挂断电话,没再搭理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
“喂?喂?”酒吧里,年轻人拿着手机,抬头对其他人说,“挂了。”
“这是生气了?”有人问。
“应该是,要是有人拿我找乐子,那我肯定要先把人揍一顿。”另一人说。
倒是打电话的那个觉得不对劲,“我怎么感觉那小子生气的不是我们用他开赌局,而是我们都赌他们离婚?”
“不会吧……这是真有感情?我昨天在婚礼上的感觉没错?”有人单手抚摸着下巴思考。
想了想抬头看向一个人,“大米,你昨天做伴郎,你觉得呢?”
大米放下酒杯,“说什么啊?人家结婚对象人帅家世好性格好,正新鲜着,结果你们都觉得他们要离婚,搁谁谁高兴?”
“可这也不只是咱们这么觉得啊,好多人都这么觉得。”
关于郁止和盛不离两个人,圈内什么说法都有,不过普遍的观念都是这俩人不会长久。
首先二人喜好和性格不合也不互补,甚至有些地方是对立的,一个稳重一个随性。
其次就是子嗣继承。
盛家只有盛不离一个儿子,虽然现在是由盛念鱼继承,可等盛念鱼结婚,孩子不姓盛,时间久了,长辈说不定会后悔,下一代继承可说不准。
郁家也一样,虽然现在郁止有个侄子,可他到底年轻,比侄子也大不了几岁,现在愿意未来把郁家交给侄子或者侄子的后代,未来却不一定。
谁愿意让自己辛辛苦苦干了几十年的家业都交给侄子而不是儿子?郁止现在不在乎,不代表以后不在乎。
等这二人都有子嗣要愁,就该分道扬镳了。
至于为什么他们没有赌十几二十年,自然是因为时间太久他们等不了。
“梨子刚刚说了,他压不离婚。”
听到这话,大家首先想到的却不是自己要输,而是……
“完了,难道这赌局要一辈子才有结果?”
上班的日子并不容易,要让郁止亲自上手公司事务还容易,可让他假装不懂故意做出些小错,那才是难点。
不过在短时间的适应过后,他也做得有模有样,看不出来半点痕迹。
午休时,他趁机打了个电话,是给盛家的。
昨天他就和盛不离交换了双方家里人的号码。
“你好,我是郁止。”拨通了盛念鱼的电话后,郁止打招呼道。
盛念鱼看了看来电显示,“哦,是你啊,打电话有什么事吗?如果是公事,可是先约时间见面再谈。”
“你是不离的姐姐,那我也厚颜叫一声姐,你叫我阿郁就行,是一点私事,昨天时间紧张,很多不离的东西都没有搬到郁家,我请了人去搬东西,想提前跟姐姐打个招呼。”
打招呼?你这都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