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温良吃了也没事,要么提前吃过解药,要么他下毒手段高超!
腹痛令他急需医治,耽误不得,他连忙喊来小厮,吩咐对方快去请大夫,命保住了才能去告官算账。
小厮机灵,他自个儿去请大夫,吩咐了另一个小厮去报官,二人兵分两路,竟是一同把大夫和衙门里的人请了过来。
酒楼里的客人见到这架势,不由议论纷纷。
“这官差前来所谓何事?”
“莫非是这温家酒楼有什么猫腻?”
“我瞧着方才请人来的是温家的小厮,想来多半是酒楼有事。”
“难道真是酒楼有事?我方才才点了几个菜,这可如何是好?”
官差跟着小厮上楼,“这里出了何事?”
“官爷!官爷!草民要报官!这个孽子怀恨在心,今日竟是对草民下毒!官爷你们一定要把它们抓起来!那个傻子也一定是帮凶!”
郁止委屈地看向温良,“媳妇儿,你爹不仅诬陷你,还诬陷我,他真坏!”
温良起身来到官差前,“官爷见谅,今日是草民携相公回门之日,父亲与母亲因不喜草民身份,不愿在家中接待,便来家中的酒楼相聚一晌,谁知席间父母与小弟突然腹痛,竟是无端指责是草民和相公心思歹毒,下毒暗害,草民伤心难耐,无力辩驳,只求官爷能还草民和相公一个公道。”
郁止看着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模样,心中好笑,下毒的时候没想着他,这会儿证明清白倒是带上他说事,他这位夫人心中在想什么已然不言而喻。
衙门的官差都知道这两家,他们可是全程围观过郁温两家八卦的人,也知道温良和温老爷等人关系不好,温老爷还真有可能这么怀疑。
由于温良从前对外的形象一直很正面,虽然他真有下药的可能,但官差觉得他这样做的可能性不大,毕竟不孝在本朝可是大罪,若真差出子杀父,温良这条命绝对保不住。
“若你清白,衙门自会主持公道。”官差回道,随后转头去看大夫,“张大夫,麻烦你给这几位瞧瞧。”
张大夫上前给温老爷三人把脉看诊,然而看来看去却是眉头紧锁。
温老爷胆战心惊地问:“大、大夫……我还有救吗?只要能救我,我愿意花很多很多银子!”
张大夫没说话,直到给三人都把完脉,他才迟疑着道:“温老爷,我医术不精,并未把出你三人有中什么毒。”
没中毒?怎么可能?!
温老爷惊怒道:“不可能!若是没中毒,我们怎会一同腹痛!”
张大夫见他不信,也不惊讶,只道:“温老爷若是不信,可请其他大夫来看诊,老朽还有病人招待,不便久留。”
说罢,张大夫便提着药箱离开了酒楼,他非嫌疑人,官差并未阻拦,只是吩咐人去请其他大夫来。
之后镇上的几个大夫陆续来过,给出的结果都一致,温老爷三人并未中毒。
然而温老爷三人腹痛却并非作假,郁止轻哼道:“看吧,我就说他说谎骗人,肯定是他们吃坏肚子,怕丢人才诬赖我和我媳妇儿。”
“我都说了,肚子里长了虫,吃杀虫药又不丢人。”
说完他又好似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惊讶道:“岳父岳母还不会是怕影响到酒楼赚银子,才不肯承认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吧?”
温良方才在听到大夫都说没查处腹痛原因时微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此时听着郁止故作直白,却又恰到好处地抛出问题的话,眸光微动。
“相公,怎么能这么污蔑父亲母亲,他们怎会为了银子,便不顾食客安危,隐瞒酒楼饭菜有问题一事?”
郁止想了想道:“可是……岳父看起来很穷啊,连嫁妆都不给媳妇儿你准备,你嫁给我吃穿住行都是我的。”
温良笑容一僵,抱住郁止,面上羞恼,“相公想错了,我有嫁妆,只是婚事匆忙,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