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五年那么夸张啦嚯嚯嚯~~~”南罗婆婆也啼笑皆非,像拍皮球一样拍了拍佐助的大肚子,佐助听见了肚子里嘭嘭的回音,又脆又响。“最多也就一个多月吧。”
佐助站了起来,低头都看不见自己的脚了。扭头看窗户玻璃上的倒影,四肢修长肚皮鼓鼓,大着肚子的镜中人瞪着猩红的眼睛看着他。
佐助难得的心虚了一下,不自在的抓了抓腿,随即又醒悟过来,自己为什么要对这家伙感到心虚啊?于是昂起了下巴,仰着小脸瞪了回去。
“这是敲诈吧?一定是敲诈!”佐助一巴掌把账单拍在桌子上,“我要报警了。”白皙的小脸气得红扑扑,惹得南罗婆婆又乐呵呵的掐了掐他脸颊上软肉。
“我的念能力只有一团气,治疗越多的伤口就变得越强大,你肚子里的那团在我手上已经几十年了,这个价都是便宜你了。”南罗婆婆把佐助脸颊扯得变形了,“还想赖账吗你小子?”
“可是……可是我没有这么多钱……”佐助被捏着腮帮子哼哼唧唧的说,头顶上无形的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才……才不是想赖账呢!他红着脸想,“让我赊账一次吧南罗姐姐。”可怜兮兮的看着老婆婆。
“那我就破例一回,不过要收利息。”南罗婆婆松开手,左手塞进右手宽大的袖子里摸出一个计算器,枯柴一样的手指按着开始计算,“你觉得自己多久能还上这笔钱呢?”
“两年。”佐助对着镜子揉被捏疼的脸颊,挺着一个大肚子的镜中人也跟着他一起揉,怪异的模样惹得他笑了起来,笑得倒在沙发上打滚,不小心压到了肚子,那团念气在肚子里翻了个身,吓得他马上坐直了身体。
“那就按两年算,你要付给我两千六百二十七万九千戒尼,零头我给你抹掉,你只要给我两千六百万。时间到了记得给我转账。”
“好贵啊,以后都不敢找南罗姐姐治伤了。”佐助含着糖盘腿坐在沙发上,“我听说你们这行里有一个用念线的女人,什么伤都能缝合,能介绍给我吗?”
“念线?”南罗婆婆眯着眼睛呵呵的笑了几声,“那个小丫头吗?本事是不错,不过我和她没什么交情。小孩子不用知道那么多。”她哆嗦着手从一个脏兮兮的口袋里抓出一把糖放在桌上,“吃吧,这个不收你的钱。”
南罗婆婆走后,佐助从柜子里翻出衣服进了浴室。
脱了衣服之后,鼓起的肚子更明显了,他看着镜中人笑得直不起腰。正搓着头发和镜中人讨论蜘蛛的实力,听见外面的手机响,担心酷拉皮卡发现他逃家,佐助忙不迭的跑出去。
“你用我寄给你的小饼干毒死了谁?”靡稽开门见山的问。
“两只蜘蛛。”佐助带着手机回浴室打开外放,一边洗头一边和小伙伴聊天。“中忍考试的资料你查得怎么样了?”
“我找了很多资料,唯一一个符合你形容的地方是一个叫东瀛的小国家,里面从事暗杀的人就叫忍者,你说的忍者考试,很可能就在这个国家。”
“那还等什么?!”佐助开心的在浴室里蹦了两下,“我们一起去考中忍吧靡稽。”
“闭嘴,我还没有说完!”靡稽被打断很不悦,咔嚓咔嚓的吃着薯片,“这个国家非常排外,外面的人基本进不去,外界的人唯一能进去的只有持证猎人。”
“持证猎人?打猎还要考证?”难道是和酷拉皮卡一样?明明在森林里打猎过无数次了,豹子老虎都杀过,现在还要去补考猎人证。
靡稽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深深呼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始给佐助科普猎人考试。
“其实你真的是小学生对吧?”科普完之后靡稽紧接着就问。“连猎人都不知道。”
而此时的佐助已经听不见了,整个脑子里飘荡的都是靡稽说的那句话。
“卖掉的话七辈子不愁吃穿。”
对于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