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开视线:“去吧,哥哥不是在等你吗?”
有这么坑自己孩子的妈妈吗!我还不想英年早逝啊。
桑酒又求助地看向温行知,温行知对桑玫的意见向来尊重,他轻咳一声:“哥哥可能真的有话要和你说。”
为了明哲保身,你们这对夫妻不能就这么推人去死啊!
“走吧,还等什么?”
□□者温季瓷发了话。
桑酒只好亦趋亦步地跟在温季瓷的身后,步子迈得不大,像是在延迟上刑场的时间。
温季瓷可没这耐心,他一看桑酒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拽住了桑酒的胳膊,快步往前走。
桑酒迫不得已跟上温季瓷的步伐。
温季瓷的脾气向来不算好,偏偏遇到桑酒的事情,又更容易失控。
温宅后院有个花园,透明的玻璃下,各种鲜花尽态极妍。
与此时的季节相悖,花开得极好,香气浓得散不开。
不过桑酒可没空分出心神来关注这些事,她被温季瓷拉进这里,意味着她得和温季瓷独处了。
刚才路上飘的雪粘在了桑酒的长发和眉间,一进温暖的地方,瞬间化成了水。
瑟瑟冷意蔓延开,她却无暇在意。
桑酒一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这次惹出的事情不算小事。
从温季瓷现在的反应来看,他有喜欢的人只是她的猜想。温季瓷之所以动怒,不就是他以为自己在父母面前在造谣吗。
此时,温季瓷松了手,桑酒看准时机就往外跑。
入口触手可及的前一秒,桑酒感觉自己的脚瞬间离了地,她的腰间多了一只手。
温季瓷这人竟然单手把她拎了起来!
“温季瓷,你放我下来!”
桑酒双脚挣扎着,口中说着抗议,温季瓷却跟没听见似的,完全无动于衷。
“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小气!”
桑酒的控诉只得到了耳畔的一声嗤笑,淡又冷,冻得她耳朵都疼了。
桑酒声音瞬间小了几分。
“我警告你,我叫大声点,绝对会有人救我,然后教训你。”
温季瓷直接从身后拎住桑酒,他似乎在嘲笑桑酒自不量力,嗓音间有压抑的怒火。
“那我看看有谁敢救你。”
桑酒心下一紧,眼看着花园门离自己越来越远。温季瓷竟然把她抱到了花园的拐角,周遭花团锦簇,香气迎面,却刚好筑成了一个死角。
彻底断绝桑酒逃跑的可能。
几秒后,桑酒的脚才落了地。
她还没松懈下来,就看到自己前面一盆盆的仙人掌,再往前一步,就能跌得连亲妈都不认了。
桑酒立即退后一步,后背瞬间贴上了温季瓷的胸前。
退无可退。
桑酒挣扎了几下,没敢太大动作。
温季瓷压都压不住的怒气从心底抽条而出。
一触及,就能将他燃烧殆尽。
他气桑酒的不在意,可以自然地提起他喜欢的人。
他气桑酒的懵懂,哥哥这词似乎烙在了他的身上。
他气他们之间,自始至终只是他一个人的自作多情。
温季瓷一手圈住桑酒,他心底深处的阴暗面肆意,仿佛驶入了不见五指的黑暗隧道。
他上了最后一班列车,已经彻底没有回头路了。
声音泛着哑,贴近桑酒的耳边。
“你就算现在认错也晚了。”
话中千般含义,万般滋味,桑酒没反应过来。
温季瓷垂眸,隔着单薄的衣服,咬住了桑酒的左侧肩膀,他还发泄般用牙尖磨了几下。
力道不小,疼痛穿透衣服,似乎能咬破皮肤。
桑酒低低地惊呼了一声,肩膀的疼痛让她下意识避开。
“温季瓷你疯了!单身这么久果然成变态了。”
果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