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终选的弟子是没有受伤,实力也更为强劲的了虚,至于了净,他受了些伤,妙法要他好好休养。
“我也没什么问题。”沈闻一路上坑人无数,能不正面交锋就不正面交锋,硬要说有什么损伤,可能只有壁画那一次被强行抽取灵气对她的损耗更大一点。
“我怎么就不信呢?”贺兰韵在沈闻面前坐下,“手伸出来,我给你把个脉。”
“你应该不至于给我把出个喜脉来吧。”沈闻笑嘻嘻得伸手,让阿马把手搭在自己的脉门上。
贺兰韵把手一搭上去,随着他的眼神越来越疑惑,表情越来越凝重,沈闻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不会真的有喜脉吧……”
“你这脉象很奇怪,我要和师父聊聊。”贺兰韵收回了手,“你……最近注意多喝热水,早点睡觉,不要思虑过重。”
沈闻:……
这,到底是让她吐槽贺兰韵这一套嘱咐妈味十足,还是吐槽自己这情况,难道是感冒了?
“不不不,先别去找你师父。”沈闻伸手拽住了贺兰韵的袖子,然后跟他简单说了一些在龙皇山秘境之中的奇遇,只是隐去了拿到金色星盘的事情,将自己差点被壁画上的内容吸干灵气和之后的事情简单描述了一下。
“所以,你觉得你现在的情况,极有可能是那个画壁造成的?”贺兰韵把手放在下巴上,小小年纪把眉头皱得和蛤蜊的闭壳肌一样紧,“妙法贤师知道了吗?”
“我还没对他说呢,而且现在这种情况,我自己也没把握,自然不能和妙法说了。”沈闻道,“我打算等这次的宗门大比一过,就去试着找找看壁画中所说的瀛洲在什么地方,还有一件事情我很在意,那就是玄术宗浮空大阵的主峰,和壁画中的蓬莱十分相似——而蓬莱和瀛洲,应该是隶属于‘元女’这个族裔的两座浮空城……这种种类似,不由得让我有些不太好的猜想,所以,我需要去瀛洲确定一下。”
贺兰韵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但是,说到底,还是要密切注意你身体的情况才是,你这种脉象,我都没遇到过。”贺兰韵皱起了眉头,一张小脸满是困惑,“对了,”他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猛地抬头,目光在求心和沈闻之间来回逡巡,“我今天和师父一起住到玄术宗去,妙法贤师要为我正根骨,一晚上不回来。”
沈闻:……所以呢?
贺兰韵憋红了一张脸:“你一定要我说吗?啊?”他跟个妈一样站起来,拍着桌子,“当然是你给我老实点,不要跑去对人家求心师父动手动脚啊!”
求心刚刚一直在边上听着,突然被无辜击中,便开口道:“阿弥陀佛,贺兰小施主不必担心,小僧……恪守戒律,定然不会让沈小檀越走向不归之路的。”
贺兰韵:“我当然不担心求心师父你啊,我担心的是她狂性大发、心魔作祟——”
沈闻:?????
“阿马你再骂就连兄弟都没得做了啊?”
小心我仗着有剧本,把你老婆全收了一个不剩啊。
而且你这个嘱咐,这么感觉仿佛一个担心自己没教好的地痞儿子跑去糟蹋隔壁黄花大闺女的老实老母亲啊?!啊?你对自己的定位真的还在龙傲天这个位置上吗?
当然,虽然心里想着自己有剧本,但是其实从她退婚开始,没有一件事情走的是原著的剧情,甚至连阿马的欢喜冤家小傲娇,都没能和他碰上。
毕竟,小傲娇越女,也不是什么正太控。
好说歹说,贺兰韵终于在沈闻指天画地,表示不会去糟蹋隔壁黄花大和尚之后,半信半疑的离开了流云阁。
他这次去,不仅是要修正根骨,还要提妙法贤师这个沈闻的便宜爹给沈闻带一套剑谱留影石给她。
妙法不方便亲自出手,只好假手于万里杏林了。
而当天晚上,求心照常做好晚课,洗漱,穿着一身单衣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