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推眼镜一样推了一下鼻梁上的半张面具,“梁兄,你是不是觉得我做事情,一定会计算后手?我把玉牌还给你,是想卖你个人情,从你这里换取什么东西?”她现在的声音听着确实就像是个普通的、吊儿郎当的少年郎,“那你就错了。”
沈闻伸手掐了个涤尘咒,处理掉了锅碗瓢盆,顺便放开了被五花大绑的梁丘严。
“我做什么事情,都是随着心情来的,坑那些宗门子弟是心情,给你玉牌也是心情,救这两个小师父是心情,给求心夹菜也是心情……随兴所至,随心所欲,我把这个玉牌还给你,也只不过是我想给你罢了。”
沈闻这一番话真真假假,弄得梁丘严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别有后手,还是真的就是她性格使然,随心所为了。
他伸手接过玉牌,轻轻摩挲着玉牌上的自己的名字。
“是你害得我没能在白天冲出去,足足晚了一日,还我玉牌,我也不谢你了。”梁丘严道。
沈闻耸肩,表示无所谓。
梁丘严盯着这个穿着古怪,做事也古怪的散修,忍不住轻笑道:“你真是个怪人。”
“多谢夸奖。”沈闻抱拳。
了净和了虚见状,也暗自松了口气,心想这位小檀越虽然为人古怪了些,但是终究还是讲道理的人。
唯有一边的求心默默收起了自己的碗筷。
……阿弥陀佛,沈檀越,又要坑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心,才是全场最懂闻哥套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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