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背后那人搞鬼的|操|控, 这一屋子的鬼即便是怨气浓烈,但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了。至于屋中其他人,老道士估计还有点自己的路子, 见他们将事情压制下来之后,立即往嘴里倒了好几颗丹药调息。但是他失去的那些生气可不是那些丹药能调息过来的,经此一劫, 估计以后再也不敢半桶水到处荡了。
而那个骗子更惨, 虚弱的趴在地上连哀嚎都嚎不出声了,惨白的脸色自是不必说, 身上不知道被那群鬼给啃了多少口,反正就邓洋的阴阳眼所看到的, 他那是浑身伤, 都伤及内脏了。也不知道他以前靠骗赚来的钱, 砸进医院里能不能让他多活个两年。
他们两个情况还算好的, 朱文贤的妻女身上的阳气没有男人重, 那些阴魂更容易接近,等邓洋过去查看的时候, 朱文贤妻子的身体都已经冷了。
邓洋之前来的时候就见过朱文贤的妻子,那面相戾气很重,典型的就是坐七杀的命格,这类命格的人做事果断, 性子暴躁,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若是男人, 只要压的住这样的命格定是一方枭雄的人物, 可若是女人,那绝对是个女强男弱的局势。所以朱家的事,这女人恐怕掺和的比她丈夫都多。
被她护在身下的女儿只是昏迷,邓洋往女孩嘴里塞了一颗丹药,算是暂时保住了性命。但这小女孩本身就不太干净,虽然身上没有血煞之气,但阴气极重,估计朱家赚来的那些肮脏钱这小女孩也没少挥霍。一个才十来岁的小女生,手上戴的镯子估计就要十几万了,这来源不正的钱财花多了,也难怪会沾染这一身的阴气。
至于朱文贤,要说惨吧,他好歹还活着,要说不惨吧,那真不如跟他老婆一样死了一了百了的好。那浑身上下一点好皮都没有。那一群鬼扑咬他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存着想要狠狠折磨他的想法,伤口不深,没有性命之忧,但是那千丝万缕的阴气却随着伤口一点点的渗透进了脏腑之中,只要他活着一天,这生不如死的滋味就要承受一天。
查看了一番现在的情况,邓洋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然后看向司阳,接下来要怎么做,他当然是听司阳的。
司阳却没打算继续折腾:“你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邓洋点了点头,一旁的李则知却突然道:“师父,这里没有小丫。”
司阳道:“你去楼上左边第二个房间里把那盆兰花抱下来。”
李则知连忙照办,可是跑了两步又怂的停下了脚:“师父,我,我一个人去啊?”
司阳微微挑眉:“你还要我陪你去?”
李则知看了眼邓洋,邓洋立即扭头。
李则知一咬牙:“我去!”然后蹬蹬蹬的跑了,像是背后有鬼追一样,一分钟时间不到,又抱着兰花蹬蹬蹬的跑了下来,大概是憋着一口气跑的,一停下来长舒了一口气之后就大喘了起来。
司阳接过花,直接往地上一砸,已经被人开价到了上百万的兰花被他像是杂草一样的用脚踢开,然后在一堆花土中翻找出一个小拇指大小的木牌。
当那个木牌一被翻出来,邓洋虽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但却一阵头疼,脑子整个嗡嗡的。反倒是李则知什么感觉都没有,还满眼好奇的盯着看。
司阳在木牌上轻轻一划,邓洋感觉有股缠绕在木牌上的强大力量被破开了,那股让他头疼的气息也消散了,邓洋这才凑近看去:“这雕刻的是梵文?”
木牌虽然是极小一块,但是上面雕刻着密密麻麻的字体,那看起来像是梵文,不过他对梵文没什么研究,没看懂上面写的什么。
司阳道:“这应该是很古老的一种经文,最起码如今市面上所知的经文都跟上面雕刻的内容对不上号,这上面主要的意思是化魂。”
邓洋一愣:“什么叫化魂?”这个他以前从未听过。
司阳却是仔细看了一会儿才道:“镇魂自封,化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