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段小梅是幸福的,那么凝脂很明显就是倒霉的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先是就开始起疹子,脸上身上全是红点点,密密麻麻的,看着就吓人。
她在家呆了半个月都不见好。
后来家里面开始闹贼,东西一直丢,她从楼里带来的一些首饰,一个个的开始消失。
再后来,她带来的婆子和丫鬟偷了卖身契消失了。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她去找牛新章帮忙。
“牛郎。”她等在门口,不顾中间站着的段小梅,深情地望着牛新章。
牛新章被她如水的双眸盯着,有刹那间的呆愣,脑海里浮现出往日的感情。
段小梅轻轻地拉了拉牛新章的衣服,“夫君,你怎么了?”
牛新章回神道:“我没事,只是刚刚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让夫君竟然晃神了?”段小梅道。
牛新章宠溺地一笑,“你忘了,你的生辰快到了。我刚刚在想,你生辰的时候要给你送什么东西呢。”
说罢,就深情地望着她,直把段小梅看得双颊通红,像极了盛开的玫瑰花儿。
至于凝梦,谁还记得她呢?两个人深情地对视,早已经忽视了周围的所有人。
可是凝梦不甘心。
自己哪一点比不上这个乡下村姑,本来以为手到擒来的东西,竟然失败了!
这简直是和侮辱!
她愤愤地扯下脸上的面纱,满脸怨恨:“牛郎,你未免也太薄情了些!当日花前月下,你说要娶我过门,如今,竟然连让我当丫鬟的机会都不给!果然最是负心薄情郎!就当我这些年瞎了眼!看错了人!”
段小梅朝牛新章发怔,“夫君你认识她很多年了?”
牛新章俯身给她撩了撩耳边的头发,笑道:“娘子莫不是吃醋了?我和她统共也就见了几回,哪可能认识很多年呢?她这是在挑拨离间,想要破坏我们夫妻俩的感情呢。”
段小梅红了耳朵,垂下头嗫嚅道:“我才没有吃醋呢,我只是随便问问。”
“是吗?那娘子你脸怎么这么红?莫不是生病了?”牛新章打趣道。
凝梦见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心中恨得不能自已。
她走到两人正面,面色狰狞地对段小梅说:“哼!这样的负心汉薄情郎,你以为他现在对你好便是真的好了吗?我如今的样子便是你未来的结局!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好!”
说着,她就猛地往两人扑去。
牛新章这才看见她满脸的红疹子,顿时大惊失色。
这该不会是得了传染病吧!
段小梅头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把牛新章推开了。
牛新章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凝梦则是压在了段小梅的身上,故意用自己的手自己的脸去蹭段小梅。
牛新章看到她的样子,想要大声尖叫,想要抛下段小梅逃跑。
可是霎那间,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姜如的笑脸。
明明微笑着,但很危险。
他连忙冲过去,用袖子垫着手把凝梦扯开。
“小梅,快起来!快跑!”他大喊。
段小梅回过神,连忙推开凝梦,爬了起来。
周围有人路过,听见声音,赶紧过来帮忙。
凝梦不敢被人看到,连忙遮住脸,匆匆离开了。
得了传染病的人可是要被烧死的!她不想被烧死!
“这是怎么回事?”来人是牛新章大堂伯牛大桩。
牛新章迟疑了一下,没有说全部,只说:“那个凝梦疯了,竟然趁我不注意就扑到了小梅,想要打她。”
“哎!她真是个祸害!竟然敢大庭广众之下打人?”
“大伯,我先带小梅回去了,她身上肯定受伤了,我得回去给她上药。”牛新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