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早朝,朝堂之上风云突变。
群臣拜了苏元寿之后,苏元寿看了元易贾一眼,直觉告诉元易贾事情不妙。
苏无寿冲着韩昌一摆手示意。
韩昌走上前几步,打开圣旨。
“奉天景命,陛下召曰,宰相元易贾辜负圣恩,非议君上,结党营私,嫉贤妒能。即刻打入天牢,听候处置。钦此。”
闻听此言,元易贾不禁双膝发软,当即坐在地上。目中无神。突然间望向韩全,
“你***出卖老夫。老夫死后,定让你韩氏一族不留一人。臣冤枉啊。”即使如此,元易贾还是嘴里喊冤,痛苦流涕。
“来人,掌嘴。”韩昌一声令下,立时冲上来几个如狼似虎的强壮太监,抢走元易贾手里的朝笏,对准他的嘴巴,噼里啪啦一顿猛抽。直抽得元易贾口鼻鲜血崩散,连牙齿也掉落两颗。
“拖出去。”韩昌令下,几个太监又将元易贾拖了出来。在外面候着。
“陛下有旨。”韩昌又拿出来一份圣旨。群臣跪地之时,不时相互对望,心里想今天是怎么了。
“自今日起,擢季铭礼升任宰相之职。统领百官,当为朝堂楷模,为国为民,不负圣恩眷宠。钦此。”
季铭礼一时楞住,跪在当地。不知如何回应。
“季大人,还不谢恩。难道要咱家代你谢恩吗?”韩昌一声咳嗽。
“铭礼叩谢陛下。臣领旨。谢恩。“季铭礼感觉的是这恩宠最近来得未免太快了一些。一时有些无措。
“哈哈哈,季铭礼。不要太高兴。你也会步老夫的后尘。“在朝堂口的元易贾听了,哈哈大笑。嘴里还兀自冒着血沫。
说完这句话,身旁的太监又上来一阵狠劲的掌嘴。元易贾的嘴都已经肿得变了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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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数日,正是祭日仪典之后。
苏元寿大宴群臣。刚刚升任相车的季铭礼春风意。不时与各位朝臣觥铸交错,直喝到酩酊大醉。
而皇后金与艳也奉命在宫中也摆下宴席,请各位重臣夫人前往欣赏歌舞。
歌舞进行当中,一位宫中司仪走到路琼瑶身旁,施礼道。
“季夫人,我乃皇宫负责歌舞,请夫人移步后院,善教我等歌舞,以饷圣听耳目。季夫人,请。“
路琼瑶的歌舞如今在都城早已是人尽皆知其名,其风头甚至已经盖过了云音别苑。
“请姑姑前面引路。“路琼瑶向皇后和左右夫人们谢过后,跟随了那位年长的姑姑往后边走去。
皇后金与艳看着她们一行人的背影不禁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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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您这两天怎么了,总是喝醉方休。难不成是做了相国高兴得吗?“季无双看到父亲又是喝醉。不禁揶揄道。
“我季铭礼,却生了一个无礼的女儿。可笑不可笑。“季铭礼又拿起空的酒杯,往嘴里倒去。
“怎么又没了?“说着,又伸手去抓酒壶。
季无双一把抢了过来。
“父亲,您不就是因为那个女人被留在宫里吗?如今您也看见了,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兆头。这样您不是更省心了吗?总还是母亲大人对您是最好的。您记不得了吗?您说娘的心变了,不疼你了。何曾不是你自己变了。只为了一个狐媚女人。“
“骂得好。骂得好。红颜祸水。自古亦然。都是我的错。行了吧。你娘呢。你娘呢?秀珠,你在哪里啊?为夫好苦啊。“季铭礼哭喊一会儿,趴在案桌上呼呼大睡而去。脸上还留着莫名的泪水。
季无双将大氅拿过来,披在父亲身上。又用手帕擦了擦他脸上的泪水。坐在父亲身旁,止不住摇头。
过一会儿,季无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