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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把蒲团扔在地上,“来来来,里面不行,就在外面,反正天气也不那么冷了。”
……
这谁受得了啊。
司岂当真压不住内心深处跃跃欲试的躁动了。
泰清帝是个中老手,更吃不消。他一边看,一边回忆昨晚经历过的极致的快乐。
只有纪婵一人无动于衷。
司岂道:“走吧,回花园了。”他火烧屁股似的跑了。
泰清帝赶紧跟了上去。
纪婵知道他二人为何走得这般快,憋笑憋得胸口疼。
那男子很快,盏茶的功夫就结束了。
“没意思,不刺激,还是雏儿有味儿。”那男子站起来,意兴阑珊地整理了衣裳。
负责站着望风的女子道:“大少爷凑和吧……”
另一个从蒲团上起了身,拦住望风女子的话,说道:“二少爷说给大少爷买人去了,等等就好。”
男子道:“买来的都是自愿的,一样无趣,少爷我就喜欢看你们求饶的、哭泣的样子,越如此少爷我就越高兴。”
两个婢女大概心有余悸,不约而同地退了一步。
死变、态。
纪婵心里腾起一股怒火,回手摸了摸挂在腰带上的匕、首。
“莫冲动,只要抓了他,就能判个弃市。”一个声音附在纪婵耳边说道。
司岂又回来了。
“走吧,我们回去。”他又道。
进了花园,纪婵说道:“如果杀死任飞羽的凶手还在京城,你觉得他会不会来杀这位冯子许冯大公子?”
司岂脚下一顿,“这是个好问题,不过,府尹大人贪赃枉法,皇上应该不会给咱们这个机会,而且,守株待兔未必有效。”
纪婵点点头,这个确实。
回到花园,三人逛了一会儿,把冯家的园林设计批得一文不值。
等到第二拨护院寻过来时,更鼓已经敲了三下。
“我说兄弟,你精神点儿成不成?天天丢了魂儿似的。”
“精神个屁,人死了,出面的是你和我,跑又跑不了,就怕被大少爷推出去顶罪,那可是死罪啊,你不怕,老子可怕。”
“怕啥!大少爷不是说了,顺天府府尹是冯家的嫡系,两家关系好着呢,不会查到冯家来的。”
“拉倒吧,这案子大理寺的司大人经手了,在他手里就没有断不明白的案子,凭他和皇上的关系,你觉得他会轻轻放下?”
“这话你都说八千次了,那又怎么样,老婆孩子都在府里,不等着又能怎地?”
“唉……真他娘的倒霉,当初怎么就进了冯家?”
……
来了。
就是他们。
纪婵清楚地看见了那护院脸上的肉瘤。
纪婵看看左右,用目光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司岂做了个“嘘”的动作,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
纪婵大惊,看向泰清帝:现在就抓人?
泰清帝笑眯眯地点点头,越过她,也跟上去了。
纪婵只好蹲下去,从地上捡了两块石头。
就在她要上去帮忙时,后面也响起了脚步声,有人喝道:“什么人?”
纪婵顿觉不妙,一转身,石头就扔了出去。
来人躲闪不及,石头砸到胸口,发出“砰”的一声,弯下腰,疼得直吸气……
趁你病要你命。
纪婵抽出腰后的匕首,迎面赶上去,又给那人补了一块石头。
来的是两个护院!
“有贼啊!”另一个喊了一嗓子。
纪婵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匕首一挥就刺了过去,喝道:“闭嘴。”
“点子还挺硬。”来人是练家子,反应不慢,身子一侧就避了过去。
纪婵更快,左拳挥过来,砸在那人的鼻梁上,立刻见了血。
司岂见纪婵一人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