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白锦灏要打我,你还要站在一旁看着我秃头不成?就像在幼儿园时那样?”
熊俊青连忙说道。“那怎么可能?我虽然打不过白锦灏,不过我可以化成兽形,替你挡着呀。”
熊丽媛一想起巧克力大团子的兽形,心里顿时一软。再加上这可答案虽说有些勉强,却实实在在戳中了她的心。
于是,熊丽媛一不做二不休,熊丽媛干脆直接就上手,托住了熊俊青的下巴,又娇又媚地说道。“就知道你是爱我的,老公,你实在太好了。”
一边说着,她那条大长腿也不老实,居然直接拿脚夸在了熊俊青的腿上。
一时间,熊俊青觉得自己整头熊都不好了。
他可是正经熊,绝对要在一个月内死死地捍卫他自己的和他老婆的贞操。
不然等明年,他可就要当老爸了,那可怎么得了?
万一要是变成了先上车后补票,那就丢脸丢大发了。
只可惜,随着熊丽媛坏心眼地不断勾搭,大好青年熊俊青的心里防线也一再降低,随时都有失守的危险。
最终,熊丽媛女王在他的脖上被强行留下了气味标记,这才放开了他。
熊俊青整头熊都酥软了一半,最后还是熊丽媛带他回的家。
别人追媳妇追得千辛万苦,熊俊青却每天都被他媳妇撩得心惊肉跳。这也难怪白锦灏都要跟他拆伙了。
*
等到苏筠筠跟着她男朋友开车走了,同学们也很快就各自散了。
胡甜甜拖着行李包一路往车棚走,刚好一抬头就看见小野猪朱书文,正垂头丧气到往校门口走。
看得出来,他刚刚去校医室看过舒扬了,两人见面后似乎不太愉快。
其实,朱书文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少年,还是个幼崽呢。可是,此时他脸上却了几分沧桑,几分属于成|年|人的无奈。
胡甜甜实在对他家这城里亲戚挺感兴趣,便拖着旅行包三步两步追了上去。然后又把旅行包塞到了小野猪的手里。
两人也算是老邻居了,朱书文知道她力气没那么大,自然而然地把她的行李包也接了过去,他又看了胡甜甜一眼,才开口说道。
“你怎么会跟那位的女朋友那么接近呢?也不怕惹事呀?”
胡甜甜笑眯眯地说,“既然都下山了,自然要好好结交新朋友。我胡甜甜交朋友一向随缘,不看身份的。倒是小野猪你才奇怪吧?舒扬不过是你家的远房亲戚,又不是你亲弟弟,也不是同族,你至于这么关心他的死活吗?
舒扬愿意做什么,你就让他做呗?这种人就该被现实好好打击几次,才能顺利长大。小野猪你干嘛还这么垂头丧气的?就跟你犯了多大的错误似的?”
朱书文一脸苦恼地垂下了头,因为同是类兽人,又是老家的朋友,他觉得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刚好他心里也正苦闷着,就忍不住都跟胡甜甜说了。
“我是真不想理舒扬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了。可如果我当真不管他,舒扬被大佬弄死了,我妈又该生气了。她总说我姥姥家我舅舅家都不容易,让我们能照顾他们就照顾他们一二。这次高考也是我妈特意让我考华大的,就是为了照顾舒扬。不然我就考老家的大学了。
舒扬他们这些亲戚又是好的话,我自然也就照顾他们了。可是舒扬那一家子,在人类社会虽说混得都不错,地位很高。可实际上却已经把自己的祖宗忘得差不多了。那一家子都鼻孔朝天,自以为很了不起,还把我们家当乡下亲戚看。实际上,就连面对什么危机他们都分不清楚。我爸因为这事,没少跟我妈打架。我们兄弟几个也没办法,只能忍着,悄悄帮着舒家一些。”
俗话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可到现在,朱书文却越发明白一个了道理,娶妻当娶贤,像那些脑子不清楚,一心贴补娘家的媳妇还真不能要。
当年他父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