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照葫芦画瓢做了,推了颜姨娘下井,还栽赃陷害温姨娘。”
“她以为这样就能堵住我的嘴,我若是为了两个姨娘和她较真,就是打自己的脸!”颜老太太怒极反笑,道:“殊不知画虎不成反类犬!她打错了算盘!”
“你可知今天九丫头去法华寺后就病倒了是为何?”颜老太太问。
颜五爷道:“听说是受了风寒。”
颜老太太冷冷一笑,对外大声说道:“叫她们进来!”
刘妈妈,连同今日和睡莲一起去法华寺的柳氏两个管事妈妈屈膝行礼,然后将法华寺桂花园遭遇几条蛇的场景一一道来,为了避嫌,省去了七戒和尚。
颜五爷听得脊背起了冷汗,忙问道:“九小姐被蛇咬了?伤在那里?有无大碍?”
刘妈妈回道:“多亏了七夫人在出发前增加了人手,奴婢几个冒死护着,九小姐只是受了惊吓,没被咬着。”
颜五爷松了一口气,但目光一闪,借着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蛇?”
刘妈妈回道:“据知客僧说,因怕扰民,建在城里的寺庙是不允许放生蛇的,可还是有香客会偷偷的将蛇放生在寺庙里,说沾染了佛性,便不会咬人了。还有什刹海附近寺庙道观十几座,那些蛇或许是从其他地方游过来的也未可知。”
颜老太太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即如此,便又是一桩无头公案了!九小姐没事就好,你们好生回听涛阁看着,没得再出什么事端!”
似是而非反而最引人疑惑,颜老太太见好就收。暗想横竖两个老姨娘失宠已久,没有什么情分,可九丫头就不一样了,那是他的亲骨肉,而且长的越来越像他大姐!
这句话果然戳动了颜五爷的神经,他怒道:“杨氏这个毒妇!”
颜老太太说:“你放心,听涛阁那里已经清理干净了,撵了几个心思歪的人出去,留下一个大丫鬟翠帛,总得给杨氏留个体面。”
“小不忍则乱大谋,总归她生养了一对儿女。”
颜五爷忿忿道:“这个毒妇心术不正,几次三番要害我的孩子,慧莲和嗣哥儿有这样的母亲教导,将来心思长歪了,能成什么气候!此等毒妇,必然祸害我颜家门楣!”
颜老太太冷哼一声,道:“七出之罪‘无子、淫佚、不事舅姑、口舌、盗窃、妒忌、恶疾’。纵使温姨娘能沉冤得雪,杨氏谋害姨娘证据确凿,犯了‘妒忌’又如何?”
“你能以这条休她出门?你可别忘了,你房里还有个儿女双全的宋姨娘,杨氏还给你塞了两个貌美通房!若真闹起休妻,杨氏狗急跳墙,反咬你一口,最后两败俱伤,我们颜家的脸面往那搁?颜府名声怎么办?你父亲苦心经营几十年的基业就要被这个毒妇毁于一旦!”
“颜府坏了名声,我这个土埋半截的老婆子无所谓,可你们三兄弟正值壮年,仕途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再说了,府里这些孙子辈个个都要说亲事、婚嫁。你这个时候一时意气将杨氏休出门,谁来打理家务?坏了名声,孩子们的亲事怎么办?”
颜五爷涨红了脸,双拳几次松紧,嘴唇蠕动几次,最后低沉着嗓子,道:
“我们颜家几代人努力,才能走出成都,在京城奠定这份基业,岂能被一个毒妇所毁?杨氏惩治两个婢女出身的妾,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她千不该万不该,把那些龌蹉的主意打到我亲生骨肉上来!”
“去年张家继母苛待幼女致死,传得满城风雨,张兄鸿胪寺右少卿的官位被几个御史弹劾,现在要外放到九江府,张兄长袖善舞,本来要升左少卿的,却被家事拖累,丢了官职,将来前途未卜。其子虽然高才,但也因如此,在婚配上着实艰难,所以青莲这个庶女才有机会嫁入张家。”
颜老太太冷冷道:“既然你都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可有对策了?”
颜五爷目光冰冷,道:“此等毒妇,将来会是大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