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
“不就是你嘛!”
天白泪眼朦胧,吓死她,还以为又要挂了……又要?天白愣了一下。
“我?”战蛟才不要被骗呢,虽然刚才天白说相公是他,他心里甜滋滋的,但这次他才不会又上当呢。
“你屋里以前有男人吗?”
天白眨巴眼,想了想:“没!”她屋子是柴房,以前是住小狗的。
“那我刚才问你,你说你有相公了?”战蛟嘴一撇,暗恼:这小妮子是现在骗他?还是刚才不想娶他,故意说得?
“昨儿!你说你是我的人了……”天白皱紧眉头:“今早你也说了,就棺……”
战蛟忙捂住天白的嘴,,因为他突然看见他的姐夫和姐姐、以及大管家正仰头看着他们俩,那脸色只能用一个词形容:
那就是惊吓莫名!
战蛟赶紧红着脸,直呼好险。
他忙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天白拉进屋子,合上窗,瞅着天白看着自己一脸困惑,他又低问:“我昨儿的话,你都还记得?”
天白心有余悸,忙点头,心里直呼好险:又捡回一条命啊!
“当真记得?”
战蛟的脸有点红,眼瞅着天白那红彤彤的眼睛还肿着,明明刚才还觉得天白是个小家碧玉,但刚才那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他算是想明白了,管她什么样儿,能对他好,和他好好过日子,人都是人家的了,难道还真去死不成?再说,他愿意!骷髅就骷髅吧!
天白奋力点头,刚才那惊魂的一幕让她彻底明白了:
僵尸是不怕死得,但她怕!不听话,僵尸就会让她到棺材里陪他把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躺完,然后变成他彻底的僵尸媳妇。
“那我说什么了?”虽然觉得不该问,但战蛟还是忍不住欢喜地问了。
天白挠挠头:“负责!”开玩笑,僵尸的话,她记得比她爹爹的还清楚。
战蛟撇撇嘴,这话他刚才也说过。
“娶你!”
战蛟垂眼,鼻子哼哼:还差不多!
“不许抱公猫!”
战蛟头当即就撞在了床栏上,他哪里是天白说的这个意思!
“什么不许抱公猫?”
战蛟头大,一把将天白拽在床边坐着,然后低低地说了一句:“不许娶小。”只许娶他一个。
“小是什么?”天白皱眉。
“就是……就是你只能娶我一个!我在一日,就不能有第二个男人进我们屋!知道吗?”战蛟决定提前把媳妇教导好。
“可他非要进来呢?”天白皱眉,她立刻想到有人持刀进家,她是挡,还是跑呢?
“你存心气我是不是?”战蛟剑眉一竖,一把把天白压在被子上按住:“我说不许就不许!”
天白立刻噤声点头,她想好了,有男人持刀非要进来,她一定要告诉他,她相公不让他进,但他还是要进,她也没办法!不过,她绝不会告诉相公——她的决定的。
“天白,想什么呢?”
眼见天白的眼睛珠珠直转,战蛟不禁斜靠在天白的身侧,一手支撑着头,一手拉扯着天白的衣襟带子,虽然才认识不到一日,但是亲热过了,战蛟便觉得天白是最亲密的人了,看天白也一下子情人眼里出西施,觉得天白眼有神,人很单纯:做点坏事都藏不住,还有小嘴也很饱满,胸也饱满……
天白低眼,就见她的前襟带子被拉开了,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反正那衣服一勒着,就是躺着也能看见自己的胸有连绵的起伏线,还雪白不说,还浑圆浑圆的……天白吞吞口水,再抬眼看战蛟。
战蛟的眼随着天白的眼走,等他回神时,他的毛爪已经伸进了那隆起的衣襟之中,天白身子一扭,接着七零八落的衣物就陆续掉落在了床外,然后两道交缠的人影再度落在雪白的锦被之上,在那触目的落红之上翻滚……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