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蛟立刻松开掐住天白的手,这才注意到这天白分明就是个叫花子的模样,心里一想到自己堂堂一个豪门公子只因一念之差,就沦落到连叫花子都不愿意娶的地步,心里那个翻腾,就是一百个不愿意。
但……身子都给她了……而且他也喜欢……
天白哪知道战蛟的心思,听罢这话,心里顿时松了好大一口气,正要说那我让我爹爹以后给你多烧香。
不想僵尸一双上挑的丹凤眼一瞪,瞅着天白又很是蛮狠的冷道:“但你若不想负责就是找死!咱们先把话先说白了,今儿……我说将来我出降于你,什么小侍啊、通房啊、连着那些猫阿狗的凡是公的都不得给本公子碰一下!知道不?”纵是下嫁,他也不会让自己委曲求全。
天白抿唇,不懂为什么话前后不一样呢?
但战蛟凤眼一瞪,天白立刻认真点头如捣蒜,尽管她并不明白她答应了什么,但心里在哀嚎自己完蛋了。
战蛟抿唇,终于微微地得意笑了:总算扳回一城。
他的凤眼还骄傲地斜视了一脸呆呆的女贼婆,顺便把脏兮兮的小色女又细细地、偷偷又打量了一遍,脸没看清,倒是小贼婆胸前未挡完的软软隆起立刻映入眼帘……战脸有点红的悄悄撇开,又抬眼看看——
这个贼婆虽看上去像个小叫花,但看仔细了也不难看,眉眼还很细致……尤其……那里又大又软……
“哎!”
战蛟抱着身下的被子挡住身子,背对天白,指了指被天白不知何时被翻搅在天白那侧的中衣。
“恩?”天白抬起脸,不解。
“恩什么恩?衣服!给我!”
战蛟扭过头,凤眼似是含怒地朝着天白一瞪:小贼婆,又摸又搂了一晚上还没得足餍!色坯子!
天白立刻要爬出被子去捡战蛟的中衣,但她刚站起来,就听战蛟受惊地叫道:“穿衣服!你怎么不先穿衣服!”穿那么薄,整个身子的轮廓都一览无遗了。
天白吓得忙蹲在棺材里,回头只见战蛟用被子挡住头,眼还是从一个缝隙里偷偷地瞧着自己。
“还不穿衣服!”彼岸见天白还在发呆,佯怒道:“光着好看不是?”乘心就是要占他的便宜了!战蛟愤怒地想罢,又突然想起不记得那个闺房公公说夫妻,女人不喜欢你身子,那才可怕……
想罢,心中矛盾的战蛟又默默地抬起眼从手与被的缝隙去看。
天白吞吞口水,拉拉正用被子蒙住眼睛的战蛟。
“拉什么拉,大白日的拉拉扯扯的让人笑话!”战蛟推推天白的手,整个人仍裹在被子里,“什么事儿?”
“有……有人!”天白附耳在战蛟的耳边低道。
有人?
战蛟噌得抱着被子裹住全身,一抬眼就见他姐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笑比哭还难看!
战蛟正要思考怎么办,就见他姐夫瞪了他一眼,然后大喝一声:
“道长,还快将那女鬼捉将起来!”
真是一语警醒梦中人,差点就丢脸丢到姥姥家的道长当即大喊一声:
“妖孽,你往哪里跑!”然后他就手持桃木剑,外加皇子藤递给他的一口麻袋,无比英勇地冲上架子,一面挥舞手中的桃木剑示意大家赶快逃出院子,免得被附身,一面扑向棺材里的天白。
天白一见道士很是配合地大喊一声:“捉鬼的!”她欢喜啊,她终于要得救了!当即她也不怕战蛟的威胁了,一脚踩上棺材,就是一个大鹏展翅扑向她的救星。
“嘭嘭嘭——”架势十足的道长被扑面而来的天白吓得掉头而跑,无奈年纪大了一点,腿脚也不够利索,他没镇住天白,倒被脑子不好使的天白扑倒在地,闪了腰。
“哎哟——”道长闷哼一声,躺在地上差点一口气没提起来。
天白也没料到那架子那么高,跳下来才发现她凹凸了,脑子还晕晕的,只听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