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发现的自然是刘昌,他们不缺马,手里头还有一批战马,但是他们缺吃的,若是能劫下这批马,杀了吃肉起码能多支持一段时间,等到搜捕的力度小了,他们就可以跑路了!
然后,他们就踢上了铁板。刘昌这些日子黑吃黑,很是积攒了不少财物,因此将自己武装得更加严实起来,还给自己装备上了红外望远镜,走一段就要用红外望远镜看看情况。他也不担心将人和动物混淆起来,大型动物很少会扎堆,也只有人才会扎堆出现,因此,刘昌很快就发现了埋伏,然后就故技重施,直接几罐子□□丢过去。
刘昌原本以为就是一帮黑吃黑的盗匪,但是过去搜身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劲,哪有盗匪有这么精良装备的,这些人不仅有精良的□□,身上居然还着甲,这在大汉可是杀头的罪过。刘昌便疑心这些人是某些人的私兵,便想要借着私蓄兵甲这事敲诈一笔,倒不是什么钱财,而是需要一些人手。
因此,刘昌费了一些力气,甚至又给他们多喷了一些□□,然后将人给绑了起来,为了防止这些人里头有什么猛士,刘昌还弄了点肌肉松弛剂给他们各自注射了一支。
吕义从昏睡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他想要挣扎,却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然后就听到一个非常年轻的声音,有些惊讶地说道:“你居然已经醒了,我还以为得再有小半个时辰才有人醒呢!”
他吃力地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发现距离自己大概十步左右的地方,有一个男子跌足坐在地上,面前燃着一个火堆,上面吊着一个小锅,里面不知道煮的什么东西,已经能听见“嘟噜噜”的沸腾声,有香味弥漫开来。
“你是谁?”吕义说话都有些吃力,他意外于自己居然没有被杀,而且这人居然还留在原地。
刘昌将小锅从火上取了下来,又摸出一个面饼,掰碎了放到锅里,用筷子搅拌了一下,嘴里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们拦路打劫我,反而来问我是谁?现在,先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我却是不相信,一帮用着军中的□□,穿着甲衣的人,居然夜里面埋伏在路上打劫!你们莫不是什么反贼吧!”
刘昌也就是诈一诈他们,结果吕义心理素质也很差,脸色也开始有了变化,他勉强提起几分力气,冷笑道:“嘿,反贼又如何,拿着我们的脑袋去衙署,你应该能升几级爵位!可惜我们还没能为主君报仇,竟是落到你这等竖子手中!”
刘昌一愣,真是反贼,这个时候,所谓的反贼似乎只有吕氏一党,他放下手里的筷子,问道:“你们是吕家的部下?”
吕义嘿嘿一笑:“老子吕义,乃是燕王亲卫!你说老子是谁?”
刘昌正色问道:“你说你是燕王亲卫,有何凭证?”
吕义实际上是吕通之父吕台留给吕通的人,虽说只是亲卫,但是并非什么鲁莽无智的人,见刘昌这般,顿时也有些疑惑,毕竟,若是吕家的对头,这会儿肯定不会称呼吕通为燕王,看样子,这位或许也是与吕家有旧之人。只是他怎么会随身带着什么凭证,他们出来打劫,万一失了手,叫人发现了他们的来路,那可就是灭顶之灾了,因此这会儿顿时有些垂头丧气起来:“老子都落到这个份上了,哪里还会随身携带什么凭证!”
刘昌沉默了一下,叹道:“真是想不到,吕家人居然还有人活着!”他直接从系统仓库里面取出了一个玉印,拿到了吕义面前,问道:“你认识这个吗?”刘昌这个玉印是他出生之后,吕后赏赐的,吕后一心让吕家和刘家密不可分,同享富贵,因此,吕氏所出的孩子都会有这样一个私印,龟形鼻钮上刻着一个“吕”字,玉印四周也有刻字,连起来就是“永受嘉福长乐未央”,下面刻着“刘昌私印”四个字。因为是他的私印,所以自然成了陪葬品,正好被刘昌带了出来。
吕义看清楚了玉印上的文字,整个人一下子激动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