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姬雍斜她一眼:“我不满意。”他从座椅上起了身,一抬手:“下去。”
正好不远处的徐冲听见二人对话,哈哈一笑,拔起身边的长刀,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某这便来领教沈侍卫的高招!”
沈鹿溪还以为他要直接动手,怪叫了声,一时间行动快过脑子,本能地窜到姬雍身后缩着了,一手还紧紧扯着姬雍衣料——没错就是老鹰抓小鸡的那个姿势。
徐冲:“...”
姬雍:“...”
徐冲估计上辈子都没见过大老爷们这样的,又顾忌着姬雍,不敢伸手去逮沈鹿溪,怔了怔才吼道:“你,你出来!”
沈鹿溪整个身子紧紧缩在姬雍背后,听徐冲喊话,才从他身后探出颗脑袋,同样大声地吼回去:“我不!”
她又补了句:“你想动我,先踏过太子的...咳咳,先经过太子的同意!”
姬雍:“...”
姬雍就感觉一具柔韧的身子紧紧贴着自己的后背,特别是胸口那里,软绵绵的,他天生体凉,沈鹿溪身上又热,便如身后附了个暖炉一般,虽怪异,却也舒适,似乎通身的寒凉病气为之驱散。
他怔忪片刻,心头火才重新冒了起来,冷冷道:“松手。”
沈鹿溪已经把个金尊玉贵的太子摸了腿搂了腰,不敢再冒犯,老老实实地松开自己那只贼手,只是仍缩在姬雍身后不敢出来。
姬雍回头,瞧她一脸窝囊样就暴躁,回手一探,就把她从身后掏了出来:“难堪大用!”
挨骂沈鹿溪倒无所谓,她还没皮没脸地陪了个笑脸:“您说的对,我爹也说我废物来着。”
姬雍:“...”
她见姬雍一脸被撅住的表情,理直气壮地道:“再说了,您不都说了我瘦弱吗,徐统领比我高大壮硕那么多,我明知打不过他还硬要上前找揍,那不叫勇猛,那叫缺心眼!”
姬雍:“...”
徐冲也给沈鹿溪这骚操作惊的不行,一时心头火起,长刀一撩就劈了下来:“休要废话,动手吧!”
刀剑无眼,沈鹿溪无奈,只得抽出腰间佩刀回击,可惜她的力道比徐冲差的太远,才接了一招,虎口就被震的发麻,手里的刀险些滑脱。
徐冲冷哼了声,抬手一挑,长刀便向着沈鹿溪肩膀砍来。
虽说比武时用的都是木刀,但挨一下至少也得青肿上几天,沈鹿溪忙回手格挡,却没挡下这一招,眼瞧着徐冲长刀袭来。
就在这时,她执刀的手忽的被人握住,往上斜斜一挑,以一个妙到巅毫的姿势挡开了徐冲的长刀。
沈鹿溪甚至感受到了对方掌心的温度,以及那修长手指的力道,她一脸错愕地转头看过去,就见姬雍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右手覆在她手背上,把她整只握刀的手包裹在了掌心。
姬雍一脸不快,薄斥道:“没用。”
他冷哼了声:“可记住这招了?以后对敌时,记得这般格开对方的兵器,这招数都躲不开,还指望你能护卫君上?”
姬雍手指很凉,被他触及的地方泛起一层毛栗子,沈鹿溪一时没回过神来,看着他有点走神。
姬雍正自顾自训斥的痛快,忽然鼻间一股怪异的甜甜香气——跟他往日所闻的香截然不同。
他怔了下,才反应过来这是沈鹿溪身上的气息,又瞧见自己的手仍握着沈鹿溪的手,手里的触感嫩的跟脂膏一般。
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忙松开她的手,不自在地后退一步:“可记住了?”
沈鹿溪回神,忙不迭道:“记住了记住了,劳您费心。”
姬雍心情很复杂,一方面他知道沈鹿溪是个细作,但另一方面,在他手底下混的个个都是人精,根本不需要他操什么心,独独沈鹿溪这么个奇葩,跟她待在一起,他处处都得费心。
他正要让她再把方才那招重演一遍,就见内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