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步步紧逼,女人踉跄的后退,直至身后贴到了冰凉的墙壁,退无可退。
“呵……”星渊轻笑出声,是一贯的清冷,只是呼吸是灼热的,喷洒在了祝宁婵的额头上,发丝都在轻轻的摆动。
两个人之间现在几乎是没有什么距离,两句身体贴的很紧,祝宁婵甚至觉得就算隔着那两件上品仙器的衣服,对方肌肤那火热的触感仍旧源源不断的透了过来,和其表面上的冷情冷性十分的不符。
大手贴上了她的脸颊,祝宁婵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因为她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面具下的眸子微闪,然后大掌便沿着脸颊向下,经过细长的脖颈,漂亮的锁骨,然后攥住了她的衣领。
女人瞬间屏住了呼吸,整个人僵在墙壁上半分都不敢动。现在是要撕衣py吗?!这个世界第一次亲密接触就这么重口味,会不会太刺激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拽着她衣领的那只手一个用力!
咦?她怎么飞起来了?!接着她便顺顺当当的顺着那扇四敞大开的门飞了出去,然后缓缓的落在了门前的草地上。
……所以她是被人扔出来了。
这时那扇门‘砰’的一声突然关上,然后从里面传来了男人的声音:“从今天起,训练任务翻十倍,免得你有太多的心力想这些有的没的。”
祝宁婵站在那里盯着那扇门好一会儿,才转身走了。
屋内,察觉到门前的人已经离开,原本正闭目的星渊突然睁开了眸子,剑眉微微蹙起,不甚理解的抬起右手捂住胸口,那里面似是有东西在轻轻跳动。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当年仙魔大战后期,他为了封住修魔者的飞升通道,不仅使自己的神识海受创严重至今未恢复,同样的,他受到了天道的惩罚,失去了鲜活的心脏和普通仙人应该有的情感。
但现在的状况又算什么?再次阖上双眸,男人轻叹出声,难不成这就是劫数的力量?甚至天道也奈何不了。
过了那日,这无为秘境的三个人之间总是若有似无的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气氛,但是却又都极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
嗯,大概也只有元魁在极力的掩饰尴尬,毕竟他私底下脑补了很多少儿不宜的画面,他觉得甚至要将他容量不高的脑子给挤爆炸了。
至于其余两个人大约是没有时间去顾及这件事,祝宁婵开始了名副其实的,看不到尽头的‘魔鬼式训练’。原本的训练任务就会将一整天的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这回整整乘以十……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一朵废花了。
即使是这样,星渊每日里也只是偶尔出现在她身边,淡淡的凝视她一会儿,或许有时候会出言指导,但是这种情况很少。其实修仙的人都知晓,师父除却在功法上略加指引,亦或是传授一些捷径之外,再不能过多干预徒弟的修行。每个人的资质都是不一样的,师父过多的干预在一定程度上也会限制徒弟的发展。
而祝宁婵也没有叫苦喊累的时候,偶尔元魁都看不下去劝她休息一下,她也只是咬牙坚持。一方面是既然接收了原身的身体,就要为原身负责,这个心魔她是必须要破的,而且要破的干净漂亮;另一方面则是她知晓星渊这种做法不是无谓的报复,那个男人还不屑于做这种事,而是她现在正处于紧要关头,要想突破就必须一直保持这种高压状态,这样那个契机才会出现。
修行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星渊正在药圃里粗略的查看一番草药的涨势,元魁在不远处一边施肥一边询问:“仙君,那群玄南仙境的仙人已经听着您的吩咐在山洞里拘了两个多月了,期间我也一直小心的保证他们没有死,接下来……还要继续拘着吗?”
星渊没回应,但是直起了身子,遥遥的看向天边突然闪过的一道金光。
元魁见状撂下怀中的木桶,一个用力便窜上了天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