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自己胸膛的痛,她孙欣如体会的还差得远呢。
“我不想死。”孙欣如涕泪横流,丝毫不顾脸面的哀求:“祝小姐,李夫人!求求你放过我,我……我……我跟你道歉,我之前不该那么对你,我是猪油蒙了心,都是那个钟明杰!要不是当初他百般甜言蜜语的蛊惑我,我怎么会被鬼迷了心智而去害人呢!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林洛……林洛你尽管处置,是他还有钟明杰逼我的,是他们逼我的!”
祝宁婵弯了弯嘴角,看向了那仿若被雷劈了的男人一眼,真是一出狗咬狗的好戏。
“钟明杰……我不和你抢了,我还给你,你放过我,我求你,我可以给你下跪,我可以给你磕头。”孙欣如那枯瘦的脸因为惧怕而变了形,显得更没有个人样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做牛做马伺候你,我伺候你!”
看,这就是世人眼中那坚贞不渝令人羡慕的爱情啊~一旦触及到了双方的底线,竟是这般容易的就分崩离析了。
带着讽刺的笑意蹲下了身子,白嫩纤细的小手掐上了孙欣如的下巴,迫使对方抬起头看向自己,祝宁婵开了口:“你凭什么认为今时今日我还能捡你不要的破鞋穿?”
孙欣如愣住,的确,论起长相李显并不比钟明杰差,论地位两个人还有可比性吗?凭什么对方放着安稳的李将军夫人不做,而是回头去找钟明杰?
更何况又有什么人能轻易的原谅伤害过自己的人。
“孙欣如,你太天真了,可是你又太恶毒。”祝宁婵嫌弃的撇开了女人的脸,站起身接过秋安递过来的湿帕子擦了擦手,随后随手将帕子扔在了她的脸上,神情冷漠:“我恨不得你们去死,可是死了你们就感觉不到痛苦了,所以,你放心,我绝对会让你好好的活着,好好儿的活着。”
林洛神色灰败的躺在那里,神情恍惚的看着一男一女渐渐远去的背影,钟明杰后不后悔他不知道,可是他自己的的确确是后悔了。
后悔招惹这么一个煞星。
要是当初,他没有拿出阴阳蛊,那么就不会像今天这么的失望,信念一瞬间崩塌的感觉几乎是毁了他生的希望。要是当初没有想要治好孙欣如,那么对方就不会和钟明杰纠缠不清,或许他可以安然的抱着女人的尸首安然度日,她一辈子都是他的妻,谁也别想抢走。
祝宁婵说的对,现如今死反倒是最容易的。
“呵呵呵呵……”躺在那里,男人发出了渗人至极的笑声,仿若被人掐住了脖颈,透不过气。
……
又过了几天的一早,祝宁婵和李显照旧是被人吵醒的,只是来人可不想秋安那么识相,将门砸的‘咣咣’响。
谷掌柜在门外急的直跺脚,他咬着牙看着身边的秋安,眼瞧着都要哭了:“我说我的小姑奶奶!你就不能直接进去将夫人和将军叫醒吗?这门外都什么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还在这儿不慌不忙呢?”
秋安撇了撇嘴:“不如谷掌柜的您先进,将军枕下习惯放一把枪,您猜他会不会掏枪崩了你?”
谷掌柜闻言伸出手触碰到了那扇门,半晌颓然的又放了下,垂头丧气的来回踱着步,一直在叹气,回想起同福兴门口的仗势,他觉得自己的小腿肚都在打颤。回头看见还有闲心站在廊下望天的秋安,暗道真是什么主子什么奴才,小姑娘这幅模样可不是和遇到什么事儿都笑眯眯的夫人一模一样的?
又过了许久,屋里才传来男人不大高兴的声音:“进来。”
谷掌柜急忙推开了门,因为太着急而被门槛绊住,踉跄的摔进了屋子里。没顾得上自身的疼痛,他抬起头正好看到从里屋出来已经穿戴妥当的祝宁婵和李显,伸出手指着前院的方向:“将军,不好了,咱们同福兴被一群兵给围住了!您快去看看!!!”
“是吗?”李显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表情并不惊慌,而他身边的祝宁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