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挥手:“得了,天天见面就和我墨迹这点事儿,我找人给你办了还不成?”
男人面露喜意,将女人扑倒在床上,又一次奏响了古老和谐的旋律。
……
画面渐渐模糊,众人深受荼毒的耳朵终于得到了解放,都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只祝宁婵一直盯着屏幕的右下角,直至画面消失不见。
首日展览就这么荒唐的被校方叫了停,自然是要极力遮掩这种事情的,学生的嘴好控制,可是那些金主的嘴巴便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了。
于是校领导开了紧急的会议,具体要怎么处理就不知道了。好在今日前来的观众成分都比较简单,而且来的媒体不多,交涉下来给了钱应该就没什么事儿了。
九零年代的时候网络之类的社交软件还不发达,所以也只是在城里激起了一个小水花,加之涉及到的另一位身份上不太好惹,所以没过多久这事情便沉寂了下去。
至于那位女副市长据说被撤了职,其余的是开除还仅仅只是降职或者有没有什么事情祝宁婵就没有特殊去关注了,那边朱宴青倒是丢了工作,按理来说影响应该不大,因为他还有父母呢。
可是不巧的是他的父母也相继被开除或者失业了,一时间这个家庭彷佛是跟了衰神,倒霉到家了。
杨梦瑶那边也是被学校勒令退了学,她是重生的,她是有对未来事物先知的优势,就像她献给朱宴青那几幅没能面向世人的画作,那都是过些年享誉国际的大师作品,就这么剽窃过来真是臭不要脸的。
老天给了一次重来的机会,她却想得到的只是去偷别人的东西,也不怕天打雷劈。
朱宴青那边显然已经是自顾不暇,甚至还想着要靠杨梦瑶接济,可是杨梦瑶又岂是简单的货色?眼瞧着没什么利益可以得到,麻溜的卷着铺盖走人了。
最终到底还是落得了一个出卖**的下场。
你要是不自强自立,自尊自爱,整天的就想着怎么通过算计别人来为自己谋得好处,最终天道还是饶不了你。
朱宴青那面落魄至极的时候,不知怎么染上了毒品,原本家里的日子还算勉强能过,可是自从碰了这玩意儿便开始卖房卖地的,家底儿被他掏了个空。
他还因为回家想要偷走自己母亲的金首饰,被他父亲逮住,而兽性大发将自己的亲生父亲打了一个残废,自此以后再没有回过家。
最终也是沦落到街头之上,疯疯癫癫的摆了一个摊子,收钱给别人画人像。可惜形象不佳要钱还贵,没有人光顾。
最终有一日,来了一辆车把他拉走,彼时他已然是神智不清楚了,恍惚之间听到有女声交代着什么。
“还希望你们能‘好好儿’的照看他,不要跑了、自杀了、意外死了什么的,一定要让他好好的活着,能清醒过来最好。”
朱宴青觉得这声音十分耳熟,勉励将双眼睁开一条缝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满眼的白色,墙上都包着软包,显然不像是医院。
他又将眼珠子转到声音传来的方向,少女侧颜姣好,似乎是有所感应,也扭过头来与他来了一个对视。
只见对方粉唇微微勾起,眼睛虽然是看着他,但是却在与身边的一个穿着西装的矮胖墩说着话:“毕竟我们远恒集团答应一年给你们精神病院那么多的‘资助’不能白拿,您说对不对?”
“对对对。”矮胖墩就差对天发誓了:“我们一定,一定好好儿的照看他,他这辈子就在这里哪儿也去不了了!”
“好好儿享受吧,朱教授?”少女轻飘飘的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徒留身后四肢被紧紧绑在床上的流浪汉在床上嘶吼翻滚,铁质的床腿在瓷砖上磨得‘吱吱’直响。
可是,他再也出不去了。
……
一年多后,祝宁婵和李显一起从首都美术学院毕了业,祝宁婵开了一家小小的设计工作室,承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