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动着,这已经是余念的一个下意识的动作了,那一把所有人看起来都有点大得夸张的镰刀在余念的手里面却轻巧的好像是玩具一样,她经常会在闲暇的时候以转动这把镰刀作为乐趣。
“走吧。”眯着眼睛笑了笑,余念首先迈开腿朝着最右边的那条路走过去。
画上折枝还没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个人还沉浸在“有钱的土豪又丢出了三张驱邪符,天啊,好有钱”的震惊情绪中,现在听到了余念的话便懵懵懂懂的连忙跟上去。
“沽酒,你确认是在最右边吗?”画上折枝手里提着□□一边走一边十分警惕的防御着,生怕从什么地方冒出一个万一来。
“确认。”
“为什么?”画上折枝真的是十分好奇为什么余念会做出这种选择:“你不要告诉我你是蒙的?”
余念用一种关爱白痴的目光看了画上折枝一眼,还是十分认真的解释了一下,听了余念的解释之后画上折枝整个人完全已经呆了,他努力的将余念解释的东西理解,并且吸收为自己所用,可是还是忍不住惊叹了一句:“你到底是怎么想到的啊……”
“人总是会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所以对于驱邪符的属性也是这样的,大家都只相信,驱邪符只有自己看到的那些写出来的属性罢了,但是事实上的事情谁又知道呢?”余念眯了眯眼睛:“我也是只是试一试,万一成功了呢?”
“也就是说,你其实也不肯定右边这条路是真的路是吗?”
“无论任何选择都是有风险的。”余念顿了顿:“我不是神,我没办法保证百分之百的成功率。”
“那万一失败了呢?”
“只要我不死,总会有办法的。”
画上折枝有些发愣,他静静的看着身边的余念,内心中翻腾起了喧天的波浪,原本他以为沽酒这个玩家只是战斗力足够强悍而已,可是直到现在他忽然才发现自己其实跟对方之间的差距不仅仅是战斗力,而是心性,是眼界还有那孤注一掷和置死地而后生的胆量,跟后面这些比起来,战斗力反倒好像是最容易达到的那一项了。
真的,很想变强,很想变成跟她一样的玩家。
虽然不太愿意,可是到了这一刻,画上折枝不得不承认,面前的女人能成为新人的第一人果然是当之无愧的。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暗自下定决心,他也要努力,他也要成为像沽酒一样的强者,他也要在这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彻底结束的游戏中活到最后。
画上折枝跟着余念沿着最右边的路一直往前面走,虽然两个人的步伐还是很快,但是围绕在余念身上的气势却非常的轻松,半点都没有紧张或者担心的样子。
没有走多少时间,余念就看见在路上有三堆灰烬,而在这条路附近的黑色邪气已经驱散了很多,她扬了扬眉毛,唇角微微的勾起了一点笑容。
仲夏夜的风吹了起来,并没有意想中的燥热,反而是带了点点的凉意,而且越来越凉,画上折枝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怕冷的人,但是在这条路上走了大概两三分钟之后,他就有一种挨不住的感觉,就连说活的时候,牙齿都忍不住开始打抖。
“这条路上的阴气好重。”
“嗯,要不是怎么会说这边是大凶之地。”余念也感觉挺冷的,她也开始环抱着双臂不停的摩擦着自己的上臂,试图让因为寒冷而冒出来的一颗颗的鸡皮疙瘩快点收回去。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忽然之间画上折枝感觉到空气中似乎传过来了一片呼啦啦的声音,他有点摸不准这声音是什么。
“你说那呼啦啦的声音?”
“对,你觉得像什么?”
“像风吹纸的声音吧。”余念仔细的想了想,总觉得这个声音跟自己原来在学校里面读书的时候,听到的风吹动书本翻页的声音挺像的。
“不,不是。”画上折枝的声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