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是军规看傻了吗?”古清生无奈地白吴山岳一眼,压低了声音,郑重地道:“这位谢姑娘,可是个高人,之前芳华不是出了事吗?你这做叔叔的,又不是不知道,后来都是这姑娘治好的。不仅如此,谢姑娘与太子殿下也是相交甚笃,今日还进宫为陛下治疗了,已然治好了陛下的症候。我不管你这榆木疙瘩脑袋里是怎么想的,或信或
不信,你都给我警醒点,对谢姑娘客气点,尊重点,要不然我都饶不了你。”
“真的假的啊?”吴山岳不大相信。
古清生一脸高深莫测,“回头你就知道是真还是假了。”
吴山岳瞧着古清生郑重其事的样子,又把谢欢和太子、陛下扯到一块,他更觉得有点夸张了,没忍住,又往后看了看。
但不管怎么样,他倒是把古清生最后一句听进去了。
若非这姑娘有点本事,古清生也不会这么维护她,他只要把人当成菩萨供着就行了。
谢欢能够听到他们俩在谈什么,但她没出声,就当做没听见,跟在他们俩身后,到了校场。
古清生说,西山军营有一个主校场,点兵台,两个小的练武场。
谢欢跟他们先到了主校场。
主校场比较大,四周开阔,一目了然。
谢欢让虎妖和狐卿都偷偷到四周查看了一番,皆是一无所获。
整个主校场,就是简简单单的校场,什么都没有。
谢欢便又和古清生、吴山岳,去了一趟食堂和练武场,一一查下来,皆是什么都没有,军营内外都很干净。
这就有点奇怪了。
人不可能无缘无故,不留下任何痕迹,就在军营里消失,而且还失踪了那么多人,怎么看都不是寻常事。
可军营里却干净的不像话。
越是这么干净,谢欢越觉得不对劲。
“姑娘,可看出了什么吗?”古清生见谢欢一直沉默地看来看去,也不说话,心下有点不大好的感觉,便担忧地问了起来,“是不是很不妥?”
“不是,整个军营里,都很干净,一点阴邪都没有。”谢欢微微摇头。
吴山岳插话问道:“那是不是说明,那些人就是寻常的逃兵,我们军营里没什么不正常的?”
“也不是。”谢欢道:“军营里一般来说,血气和杀气都比较重,不可能一点阴邪的气息都没有。只是寻常时,被阳气压了下去。这地方,越是干净,反而越不妥。”
吴山岳听得稀里糊涂的。
古清生却有个大致的了解,军营这种地方,寻常不是死人,就是受伤流血,不可能干净的跟一张白纸。
“那姑娘知道问题出在哪了吗?”古清生焦急地问道。
谢欢微微摇头,“暂时不知,看不大出来。”
古清生,“连姑娘都看不出来?”“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看不出来,也很正常。”谢欢道:“不过,古将军也不必太担心,这几日我可以留在军营里,一方面帮助你们查看情况,不让再有人失踪,一
方面布阵,若有邪祟作乱,我一定会把他揪出来,给你们一个交待。”
“看来,眼下只有这个法子了。”闻言,古清生点点头,深深作揖,“那就麻烦姑娘了。”
“不麻烦。”谢欢道:“只是不知道,我在军营里呆着,是否有所不妥?若有的话,古将军不必为难,我可以在附近找个地方,暂呆下来。”古清生露出一抹淡笑,“这哪有什么妥不妥的?军营里是有规定,不准女子进营,但如今只能事急从权,人命更为重要。若姑娘不介意的话,便住在我的将军帐内,我去和
山岳挤两天便是。”
吴山岳闻言,也没办法反驳。
谢欢便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一切听从将军安排。”
“姑娘客气。”
古清生语毕,便和吴山岳一道,先将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