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标记了我,让我给您生完孩子再说。”
重炮比了比傅重明的小腹,路神父冷酷地回答:“下辈子吧。”
傅重明装作没听见:“所以他们为什么跑了?”
路怀星侧耳细听,回答:“教皇老贼被刺杀了。”
他似乎为此感到兴致盎然,刚刚骤然变红的号牌又切换回了灰色。
傅重明用指尖轻弹他的胸口:“长官,您这是节日彩灯,一闪一闪?”
路怀星瞪了他一眼,算作警告。
“刺杀教皇,谁抢了我的任务?”傅重明走过来趴在窗边,眯起眼睛看着远处的教会区,“既然我们能找出线索,那位刑侦出身的袁长官应该也能。”
“那看起来是个能毕业的刑警。”路怀星摇头,“所以不会是他。可能是邓子谦或者高琪。应该是高琪,她很关心被替换成机械的田恬,可能会按捺不住。”
傅重明心中警铃大作:“哦?您怎么知道鲁莽行事的不会是袁行知呢。”
路怀星挑眉:“你这样的都知道还有个有问题的绿货没查清,他不知道?”
傅重明心碎:“您得到过我就不爱我了?”
路怀星面不改色,冷淡地看着他,于是后者自觉停止胡闹,问:“去一区?现在圣城已经全乱了,根本不用在乎去的是不是自己的区。”
况且,没乱的时候,某位炸了大圣堂的神父好像也没在乎过。
路怀星点头:“走吧,应该快结束了。”
在最开始的情报汇报大会上,袁行知提到了贵族喝的天堂水。
“绿货”也被叫天堂水,按理说,第十区的贫民窟毒贩,应该没什么胆子侵犯贵族的冠名权。
一区紧挨着教会区。
他们一路穿过四区三区,教会警卫却越来越少,到二区的时候,教会的部队大概只能停在外围,因为各家贵族都有自己的私兵。
这座圣城的政治制度很不现代,贵族寡头和神权教会表面和谐、内在分庭抗礼,教会的资金来自这些贵族,贵族需要教会认可他们的继承权和执政权,所以并不能撕破脸皮。
一区和二区都是上流社会的居住地,景色宜人,虽然也是机械化信息化高度发达,但建筑物错落有致,大部分别墅都有小院子,天空湛蓝,偶尔还有鸟飞过,与建筑高耸看不见缝隙的第十区反差鲜明。
路怀星和傅重明是正大光明走进去的。
他们的神父袍带一个黑色大兜帽,外面再套一层长披风,看不见脸。只要绕过外围教会部队,私兵再怎么样也不敢揪着神父掀帽子看长相,所以两个人堂而皇之地路过展示着他们大头照的电子通缉榜,步伐端庄优雅,不急不缓。
傅重明全程盯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官,眼神有点离不开收紧的腰线。
贵族们的生活区充满悠闲气息,但仔细观察,这些贵族也分群体。
路怀星与傅重明进入一个二区的舞会沙龙,乍一看,这和正常的上流社会宴会区别不大。
他们查看了三个不同利益集团的贵族抱团沙龙,在酒品上,发现了一样的东西。
“长官你看那边。”傅重明低声说,“那个调酒师,他手边金色的那个罐子上有十字架的标志。”
调酒师制作一批又一批鸡尾酒,在做好后,用滴管取金色罐子里的无色液体,一滴一杯,加入到鸡尾酒中。
“等着。”傅重明说完,快步走向调酒师。
路怀星观察着四周,宴会上的人都红光满面,神情愉悦,瞳孔微微扩大,手心与腋下汗腺都分泌出更多汗水。
是嗑药了。
威严的神父轻轻敲了敲吧台,声音低沉严厉:“那是什么?”
调酒师一抬头,登时吓得手一抖,噗叽一下整个滴管里的液体全挤进了一杯酒,傅重明抬手端起凑到唇边,调酒师顿时脸都白了。
没有什么特殊味道,但是酒香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