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常听江画说起这位搭档,越歌回应得驾轻就熟:“现在你回国了,他没办法说你了。”
“刚才他还说我呢!”江画说:“就在机场,他还说我没用,说我是个米虫,干啥啥不行。”
越歌喝水的动作一顿:“机场?”
江画点头:“对啊。”
说着说着,他一拍脑门:“啧,我忘记说了,他也是华人,明明家是C市的,结果跟个神经病似的非和我坐A市的飞机,就为了一路奚落我!”
短短几句话,在江画眼里是对方莫名其妙脑子有病,听在越歌耳朵里,却让他眸光一沉,瞬间升起了警觉。
“他叫什么名字?”他故作平淡地问。
“司泽明,我一般叫他死正经。”
江画骂骂咧咧,又吃了几口牛排后捂着肚子叫饱,他想给家里打电话,却被越歌制止了。
“为什么...?”
“先洗澡。”
酒店的灯光是柑橘的橙黄色,打在人脸上,好似添了层迷幻柔和的光晕,起码此刻越歌的脸萦绕着一种暧昧的朦胧感。
几个月没见,正值成长期的两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改变,江画望着越歌轮廓越发鲜明的五官,眼眸闪了闪,丢开手机扑了上去。
室内温度攀升,久别重逢是感情和身体的双重催化剂,熟悉又陌生的碰触每一秒都在挑拨□□,嘴唇相贴的刹那,两人犹如触电般同时颤抖了一下。
直到天色入夜,转为深夜,再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江画才彻底明白越歌选在这里的意图。
老爸老妈不知道他回来,代表着没人打扰,没人催促他回家,越歌没有顾忌,可以放开了睡。
对...放开了睡。
从傍晚到清晨,几次睡着了又被弄醒。几次三番下来,是个人都得半死不活。
压抑得时间越长,爆发的结果自然也就越灼热。
“我好饿,我要回家...你个王八蛋,滚开...嘶!”
越歌捏起江画下巴,咬住两瓣温软的嘴唇,话音穿插喘息:“不是在喂么?”
江画想骂‘你真不要脸’,想想后果,还是在心里骂了。
“不行了...我要吃饭!”
“用嘴吃?”
越歌犹豫了一瞬,回忆起江画的技术,婉拒了:“下次再说。”
“...”
江画想哭,这次是气哭的。
真不要脸,越歌是真的不要脸!
他记得当初曾缠着越歌撒娇,想让越歌用嘴巴帮他解决,结果事情真发生了,他又因为那一幕太过刺激,一个没忍住,突然就...
当时越歌什么都没说,只是皱着眉压过来和他交换了一个深吻,味道江画至今记忆犹新。
因为越歌很快还有一场期末考试,所以这场‘胡闹’最终止步于傍晚。
晚上六点不到,江画肚子饿得咕咕叫。
他瘫在床上像条死鱼,越歌主动要帮他洗澡,明知道会被占便宜,他也懒得再动一根手指头,哼哼唧唧地答应了。
异地前他总觉得越歌清心寡欲的,衬得自己像个欲求不满的色鬼,缠着对方这样那样,如今他却怀疑越歌先前是故意的,故意在摆谱!
他现在发现,越歌这人,必须得往最坏了想!
洗过澡吃过饭,他们总算有时间好好聊天。
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江画捧着杯热乎乎的奶茶,记吃不记打:“没你当初卖的好喝。”
越歌勾手:“我尝尝。”
江画递过去给他,说:“是吧,不过比国外的好喝点,那边的东西都难吃死了,我都瘦了。”
刚把人里外抱了个遍的越歌不置可否。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即便只是窝在沙发里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时间也过的飞快。
电视里播放着时事政治,越歌看得专注,江画懒洋洋地挤着他,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