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越歌奇怪的称呼。
“就是这件事,现在能吃饭了吧。”
认输和挑拨离间可不矛盾,越歌点到为止,任由他胡思乱想。
“苏闻哥不是那种人啊,只是这样,你为什么怕他告诉我爸妈?”
越歌动作微顿,眯着眼睛看去,压低的声音里透着委屈:“你更相信他,不相信我。”
江画不为所动,推过酒杯示意。
“你喝了,我保证更相信你。”
“”
越歌收敛起表情,低头吃饭。
江画眼角抽了抽,这不明摆着心虚。
苏闻这趟回国很突然,江画听说他很快就会走,明明今天应该抓紧时间和苏闻在一起聊聊的,但因为昨晚帮越歌求情的事太尴尬,他很怂地没回家。
苏闻哥的出发点肯定是为了他好,他呢他见色忘友。
江画再迟钝也能感觉到,不止苏闻和乔修远,就连老爸老妈都不赞同他和越歌交往,只是有所顾虑没有明说,而这两天在学校里,老师和同学对此也颇多非议,基本都是反对票。
江画对此很不满。
什么啊,就好像他和越歌一点都不登对儿似的。
最可恨的是越歌,总对他藏着掖着。
瞪着面前老神在在吃饭的人,江画凭空生出一股怨气,用腿撞了越歌一下,越歌只是掀了掀眼皮,江画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拿起酒杯仰头干了。
“?!”
越歌反应极快,瞳孔一缩,当即扣住了江画的下颌。
“不准吞”
没得‘吞’字说出口。
咕咚。
江画眨了眨眼,鼓着的脸颊一瘪,正对他把红酒吞进了肚子。
越歌:“艹!”
比脑子江画比不过越歌,比出其不意和作绝对是第一名。
吞了半杯酒,江画吧唧着嘴巴说:“还挺好喝的。”
酸酸甜甜的,有些发涩,紫红的汁液沾染了嘴角,转瞬被舌尖舔进嘴里。
“也没什么感觉啊,就是嗯,有点痒。”
“痒?”
说话间,红蔓爬上了江画的脸,越歌对酒这东西防备心很足,见他不对劲,立刻拉过江画里外检查起来。
果然,不止脸红了,江画脖子也开始红了,明显就是酒精过敏,好在只喝了一点,不是很严重。
“你真是欠收拾!”
越歌忍着脾气揉了几把江画软嫩泛红的脸,起身去给他找过敏药,刚喝了半杯红酒的江画却跟没事人似的,围着他打转。
“就一点点痒,等下就好了吧,我酒量比你好多了!”
“这瓶酒我爸可宝贵了,平常都放在书房的,我好不容易偷出来,你不心虚为什么不敢喝。”
“你到底做什么坏事了!你不说我今天不走了!”
“爱走不走。”
越歌被闹得不行,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去开抽屉找药:“一点点痒?马上越来越痒,不赶紧吃药等着长一身小疙瘩。”
江画被扣在臂弯,一时被他唬住了:“真的?!有那么严重么”
突然间,江画余光在抽屉里捕捉到什么,一把按住越歌的手:“等等!你抽烟?”
抽屉里放着拆开的烟盒,和他上次买错香烟糖不同,一看就是真的香烟。
越歌拿出药,关上抽屉去厨房倒水,回来后捏开江画的嘴把药塞了进去,动作一点都不温柔。
“赶紧吃药。”
江画苦得直皱脸,喝了一大口水,囫囵吞下药片,问:“那你为什么买?抽烟不好。”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喝酒不好,你不是也逼我喝?”
“一样吗!我只让你喝一口!”
“不喝。”越歌扣着他往床上按,似乎是没了耐性,恶声恶气道:“不吃东西就干别的,累了再吃!”
什么干别的,不干!
“我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