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富有多了。兰波家是不富裕,但也不能一点嫁妆都不给,这是一个态度问题。
她嫁给男爵之子,实际对哥哥们和妹妹都产生了影响,将来他们的结婚对象的层次也就相应提高了,这是必然的。哥哥们还好,弗雷德里克将来大概率会娶一位沙勒维尔普通士绅或是小商人家的女儿,阿瑟大概会娶一个受过教育的大地主的女儿,或是银行家的女儿,他们应该不会太早结婚,怎么也要到30岁以后吧;至于伊莎贝尔,兰波太太希望小女儿能在家多留几年,但也不要太晚了,22岁结婚刚好,丈夫年长几岁,年龄在30岁左右,有点财产。
人选肯定不少,阿瑟和加百列都认识不少适龄的年轻男人,等她从国外度过蜜月回来,在巴黎开几次舞会或是宴会,顺便介绍一些不错的男士给妹妹,互相了解一段时间,就可以订婚了。
她已经跟阿瑟和加白列都说了,将来也要给伊莎贝尔不少于3万法郎的嫁妆,准备在巴黎买一间公寓给妹妹,再有一些地产,她婚后的生活也就有了保障。房子么,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笔好财产。
弗雷德里克结婚花费有限,沙勒维尔小店和罗什村田地都给他,再给一点现金;阿瑟么,他自己都没有想过结婚的事情呢,暂时不用考虑。
兰波太太身体健康,再干个10年不是问题,她的思想很传统,肯定要跟着长子居住,她可以偶尔接母亲去伦敦住上几个月,加百列应该不会反对。
这么一想,就觉得已经安排好了家里的大事,没有什么好担忧的。
心情愉快,写作也进行的很顺利,到了11月底,已经写完了《贞德传》的一半。
从贞德被捕开始写起,倒叙到她第一次“听”到大天使的声音,她在牢房里回忆自己的一生。主视角紧紧围绕女主角,穿插贞德双亲的视角,国王查理七世的视角。她将初稿的第一章誊抄一遍,寄给阿方索先生。
阿姆斯特丹的文森特没有再写信来,她在圣诞节之前给他寄去了200法郎,然后他才回信,说谢谢她寄来的钱。他的信有点冷淡,非常平淡的讲述了他的学习,他已经后悔非要闹着学什么拉丁语、上什么神学院了,但现在的情势不允许他随便放弃。教区的牧师准备让他过了圣诞节之后去一个偏僻的教区做牧师助手,到时候他就会正式接触教区的子民了。
维塔丽回信,“你应该多接触其他阶层,看看不同阶层的人们是怎么生活的。不管你将来是成为牧师,还是一位画家,都要对生活有细致入微的观察,这样才能更深入的了解你的事业。我很羡慕你是一个男人,你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倒是想了解更多的阶层,但我不可能真的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你真的不想再拿起画笔了吗?我愿意支付你学习绘画的费用,你不用担心没钱吃饭没钱买画材画具。人的精力有限,生命也很有限,我并不愿意看见你在不太适合你的道路上摸黑,有才华的人非常罕见,浪费你的才华无异于犯罪。
想念你的维塔丽。”
寄出回信后,加百列便来鲁昂接她去了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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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6年的圣诞节过得忙忙碌碌,似乎一转眼就过去了。奥兰夫妇带着他俩每天不是去拜访这位亲戚,就是去拜访那位亲戚,总之,亲戚很多。
天主教这个时候比几十年前好了那么一点,但还是被压制的,只好选了一个伦敦近郊的天主教堂,奥兰太太为此吐槽了英国国教和英国女王不知道多少次。
维塔丽整天忙得头晕脑胀,在伦敦根本别想抽出时间工作,每天都觉得一睁眼就开始忙忙碌碌,一眨眼便到了晚上。
晚上还没想坐到桌前写几行字,结果呢,还得陪未婚夫说话,总不能把他冷落到一边吧?
她苦恼的说:“我都没时间写作了!”
“可你只能在伦敦待一个月,现在你多陪陪我,将来,我保证让你有足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