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头金黄色头发的男人,她的心不自觉地平复下来,原本的紧张感也散去不少。
swmk十分骚包地理了理自己修身西装的领口,走到床边的沙发上坐下,伸了伸自己的大长腿,翘起二郎腿,穿着锃亮皮鞋的脚还时不时地晃一晃。
一双手十指扣起,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瞧着安愿的眼神则是沉稳中又带着一丝勾引与炙热。
他仔细地打量着安愿的脸,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死死地盯着安愿脸上淡淡地伤疤,坐直身子,眉头皱了起来:“哦~我的宝贝,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安愿早就依旧习惯了他这副正经中又带着不正经的模样,听到他的问话又抬手摸了摸自己那之前被许蕙雅划伤的脸颊。
脸上的伤疤虽然恢复的很好,但依旧留下了淡淡地痕迹,之前总是化妆遮着,但这两天一直没有时间化妆,自然也就暴露了出来。
“在Z国的时候出了点事受的伤,没关系,或许再过一段时间就消下去了。”
“真是可惜了,这么完美的一张脸,多了这么一道疤。”
说着这话,swmk就抬手想
要来摸安愿的脸。
她一巴掌拍掉swmk伸过来的手,翻了个白眼:“男女有别,我今天喊你过来是说正经事的。”
swmk没有得逞也不恼,依旧笑盈盈的:“安小姐喊我过来,是犯病了?”
安愿摇了摇头:“不是,我最近病情很稳定。”
“那你喊我过来是什么事情?”
“如果我被催眠了,你可以看的出来吗?”
swmk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着她的脸,面色凝重。
“你说什么?催眠?”
安愿点了点头:“是的,没错,催眠。”
“不可能!催眠术现在已经大范围禁用,连我都不会多少,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几个人会。”
swmk说的斩钉截铁,丝毫不留余地。
安愿此刻也从床上做了起来,看着他说的十分认真:“如果我说,我觉得我被催眠了呢?”
“为什么?”swmk有些不理解。
“最近我总觉得我好像有什么事情忘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要一用力去回忆就觉得自己的大脑好疼,可是晕倒过去以后,又会有很多画面和片段在我脑中浮现,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swmk摇了摇头:“这
不能说明什么,或许只是你的梦境罢了。”
见对方似乎并不相信自己,安愿索性直接从床上站起来,十分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也却是有这种怀疑。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恨。我希望不能帮我。”
见安愿如此的坚持,swmk只能松口:“那好吧,我回去准备工具,到时候我会带着工具过来找你,帮你看看。但你也不要抱太大的期待,这些东西,谁都说不准。”
安愿点了点头,心下了然。
只要他能够答应就好,最起码先证实一下,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两人说好以后,swmk就起身离开。
安愿再次回到床上躺着。
本以为他会明天再来,可谁知道,仅仅十分钟的功夫,他就折身返回,只不过他的手上多了一个饭盒。
“已经中午了,你应该还没有吃饭,我早上熬了一点皮蛋瘦肉粥,所以给你送了一点过来。”
说着,他还宠溺地摸了摸安愿的头顶,揉了揉她的发丝,脸上的笑容痞痞的,看上去好像真的只是随手送了一份一样。
可是这么多年了,安愿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
swmk是纯正的M国人,从小吃的就是面包,咖啡什么的,根本没有接触过中餐。
就连皮蛋瘦肉粥,也是三年前和她接触以后,才开始学的。
M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