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 整个村的人几乎都十分的沉闷。
谁都知道祁一白救了他们所有人的命,可他们却不知道怎么向祁一白道歉。
赵翠儿已经直接和赵成取消亲事, 她说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赵成。毕竟当时赵成明知道她会遇到什么事,不救她就算了,还一副怕被连累而急切甩开她的模样深深地刻在了赵翠儿的脑中。
此刻,溪水镇上的百姓们也正在议论着溪北村的事:
“天哪, 华家村和溪北村都被流匪偷袭了?溪北村离我们溪水镇那么近,流匪会不会也来到镇上啊?”
“应该不会吧, 不过华家村和溪北村据说人全死了, 太可怜了,我们最近还是别离开镇上了, 要是在外面遇到流匪可怎么办?”
“那些人真的全都死了?真是惨, 他们怎么那么傻, 遇到流匪明知会没命,怎么都不拼一把,只知道傻傻地等死呢!!要是我, 我就是死也要拉几个流匪垫背。”
刚好王桂花陪着赵洪兴要去县里禀报溪北村遇流匪袭击的事,他们和常云青他们一起上路,常云青带着马匹和尸体,看着就瘆人。
王桂花经过时听到他们说溪北村的人都死光了,顿时不高兴了,大声辩驳道:
“哎哎哎!你们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我们溪北村的人全都活得好好的, 哪里死了, 你们怎么能随便咒人呢!!”
其它百姓们一转头,就看到王桂花,
常云青一群人在旁边一些的树下,似乎在等待什么。六鼠几个几乎没人都牵着匹马,看着有二十来匹。
百姓们看着王桂花,心里诧异,她是溪北村人?
“你、你真是溪北村人?可我一大早就听说华家村和溪北村人都遭遇流匪了,怎么,你们村没有遇到流匪?”
“对啊,我也听我那八姨的侄子说了,他们说流匪杀死了华家村和溪北村的人,不可能是假的吧?”
王桂花想到那些流匪就害怕,她脸色不太好地说道:
“是遇到流匪了,足足有三十来个呢!一个个凶神恶煞,别提多可怕了。”
路人听到这话,更加疑惑道:
“那你怎么还活着?”
王桂花差点就黑了脸,不过想到祁一白,就十分自豪道:
“你懂什么,我们村可不是一般的村,流匪全都我们村的白哥儿他们杀死了,他们救了我们全村人的命呢!”
众人听到这话,头一个不信,嗤之以鼻道:
“你个大婶怎么看着挺和善,却那么会吹嘘啊,就凭你们能杀得了流匪?开什么玩笑,别逗了!”
“就是啊,你们一个没死还把三十个流匪都杀了,当我们傻啊,会信这种话!!”
王桂花急了:
“我们就是一个都没死,是白哥儿和卫猎户他们把流匪们全杀死了。对了,流匪们的尸体还在这里呢,我和当家的现在都正要去县里的衙门上报备这事!!”
王桂花指了指不远处常云青他们用车推着的盖上了草席的尸/体,一双双脚露在外面,其它人这才发现这一点,脸上都带着不敢置信。
“那、那些都是尸体?流匪的尸体?!”
王桂花点点头道:
“不止呢,看到那些马没有,都是流匪的马,现在都要牵去县衙。”
其他人觉得难以置信,忙问道:
“这怎么可能呢,流匪那么强悍,你们怎么能杀死流匪。”
王桂花又是自豪又是惭愧,说道: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我早就听说白哥儿做的弓/弩很神奇,百发百中,我昨日亲眼看着白哥儿一箭一个把流匪们杀了!”
“弓/弩?就是万物商铺里卖的弓/弩?你们真的是用弓/弩把流匪们都杀死的?”
“万物商铺里的弓/弩原来真的那么厉害,我之前还听说县里的差爷们,现在去巡查也是人手一把弓/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