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让她羞涩地低吟了一声,全身发烫,手脚无力,半推半就地就接受了我的身体将她的腿给撑开了,她的腿自动擎到了空中,臀部虚虚地抬着,迎高着,等着我的侵入。讀蕶蕶尐說網
“把这样年龄的美妇人压在身下、剥光,听着看着她渴望的迷态,让男人非常受用,难以抵抗犯罪般的诱一惑,尤其是想到她正在自我修持的斋戒期,却由着男人这样剥光了对她,那种邪恶的征服浴就格外强烈。
“我对准她的湿润之处,一举给她钉了进去,她发出压抑而羞惭的低吟声,身子在我身下颤抖的好象要化成了炽热的铁水一般。
“我伉奋无比地开始在她的腿间肆意挺动,深入挺进这位深闺委屈的美妇人,磨击着她寂寞饥渴的桃源,欣赏着她羞一臊难乃的姿态和克制的非常辛苦的伸吟。
“我知道,我带给她的感觉是不同于明老爷子的,闭着眼睛的她也许在把我想象成她难以忘怀的情人,所以才会那么投入地在我的慰抚下沉伦着。
“这种感觉很微妙,,我一边故意叫着她干妈,一边去亲咬她的胸尖,干着她的身子,用语言羞褥她,加剧着她被羞褥的块感。
“她的需求虽然迫切但是并不贪求,我只干了十来分钟她就抱紧我的腰臀大声地啼唤起来,里面收缩地很频繁,跟你一样有力,夹的我是越战越勇,又连着干了她十来分钟,弄得她汁水泛谰,最后,我俩一对干妈姑爷就无一耻地躺在一起睡着了。
“呵呵,醒了时她羞涩的不行,慌乱地穿着衣服,我忍不住又把她压在身下搓磨了一番,如果不是要等着你来,真想再跟她荒唐一下的,哈。”
许良给我回味着前夜他与自己干岳母的不沦之事,浴望又爆涨起来,一翻身将我压到身下,手已经摸进了我的衣服里面。
我娇呼着抗议,但是里面的纹胸已经被他推了上去,一对小鸽子落进了他的掌心,他左右轮番搓柔了它们一把,它们马上簌簌地扇动着翅膀做出了欲飞状~~
他满意地在我耳边说,“小东西,体质真是敏感,呵呵,也想了吗?”
我羞红着脸推他,“讨厌,这什么书记大人啊?总是在床上给女下属做工作吗?”
他低头吻我的耳根,吹着热气说,“现在,只给你在床上做工作,其她的,一概免谈。”
我让他注意节制,身体第一。
他却将我的小手拉过去摁在他的腹一下,“我记得以前有几次疼完你后,反而会格外神清气爽,你怎么搞的?再给我补充点那样的能量?”
经他这一回忆,我也记起来了,当时按照小羊皮册里实验过几次,好象不但可以吸收他们的精元来滋养我,还可以同时反哺于他们的,,
只是那种做法需要意念全神贯注、在关键时刻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懈怠,所以试验过几次后,我便忽略了这个做法。
现在他这样一要求,我便回忆着小养皮册里的图示、用意念控制着身体,说,“宝宝又不是真的小妖,怎么会有那种妖功哦,是您想象力太丰富啦~~不过呢,宝宝非常愿意用自己的小身子慰劳并滋补书记爸爸的哦,所以呢,可以试试,但不能保证真的成功,,”
他动手解脱着我的衣服,“哈哈,说的对,只要享用一下你的小身子,我就会充满力量,来吧宝贝儿!我的小心肝儿~”
衣服被他剥光,他的唇舌火热地游过我的下巴,颈项,落到乳上,轮流亲吻含弄着那对小樱珠,
我开始低低娇一吟。
身体发热,连绵起伏,却想起老白翟教我的咒语,想着,要找时间尽快去省城为柳真阿姨祛除手术疤痕了,验证一下他教的那个玄虚的方子是否真的神奇有效?
白一凡手里所有的那半本羊皮册,和我的那半本到底有什么联系或渊源呢?
正是上午,房子又三面长窗,窗外的山景一览无余,鸟鸣如洗,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