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他一把,想走,却被他控制的牢牢的,恼怒地说,“你就不能给我安分点儿?非要闹到被别人看到?”
这是在白天,开放的岛上,的确很危险,如果被人看到我们这样拉拉扯扯在一起,,,
我停止了挣扎,转而却懒懒贴到他的胸前,“我累了,不想站着,那麻烦林总找个地方给小乔休息一下的?”
他把嘴贴到我的耳边,左右环顾了一下,说,“你怎么总是这么多变?好吧,你等着,别离开。你敢离开的话就死定了!”
他放开我、转身往他处走,
我低低说,“林总不多变吗?呵呵。”
他回头瞪我一眼,不理会,开步走了出去。
大约十五分钟后,电话打了进来,我接听,他说,“转身,往西北方向走五十米,我在海边等你。”
我穿过礁石群找到了沙滩边,看到一艘小艇停在礁石下面。
我攀上礁石,他在艇上伸过手来给我搭着,我跨上了小艇。
我们向海里驶去。
到了小岛目力不及的距离后,小艇停下了,林峰抽着烟,不看我,小艇轻轻地随着海浪颠簸着,我有些头晕。
他把烟蒂扔掉,扭头看我,“真的是想他了?所以来了?”
我不看他,看着一望无际的海,不想回答他,但最终还是说,“真的是从来没有忘掉他的。他是真正对我最好的男人。”
林峰嘲弄地笑笑,“因为他死了,所以你才会认为他是最好的。”
我不想跟他犟嘴,干脆仰躺到了被日光晒的暖洋洋的甲板上,想起在悉尼的时候,也曾与年轻的子弟廖杰这样独处在无人的海湾中。
如果可能,我宁愿选择遗世独立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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