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我是信口胡说的。讀蕶蕶尐說網呵呵,第一种,是不必吃堑就有智,而且还非常善于给别人设堑;第二种是吃一堑长一智,逐渐学会给人设堑;第三种呢,是即使吃堑也不长智,而且很难学会给人设堑,,,咱们俩属于第二种,最普通的一种。”
小玫瑰哈哈大笑,小手欢乐地拍着短裙下露出来的大一腿,说,“姐,你这意思说白了就是:有的人不吃亏也满肚子心眼儿;有的人是吃一次亏长一个心眼儿;有的人是吃多少亏也不长一次记性,哈哈哈哈哈哈。”
我也笑了。
笑的勉强。
偶而会疲惫地想,中国人的精明劲,都用在窝里斗和只对自身有利的短期效益上头去了…这样自身在其中的民族,爱不起,恨不起。
回到科技大学后,去找了大志,想跟他商量一下,看要如何才能将小志给捞出来。
大志垂头丧气地说,“甭管他了,这小子,是铁了心要吃牢饭了。他跟我说,哥,我想在里头呆几年,想借助这几年的时间把小玫瑰给忘了。出来以后,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爱上她这样的女孩子太痛苦了,我爱不下去了,,趁在里头的这几年时间把她忘了,也算是我的新生,。你就别费心思捞我了,我是故意闹出事来进来的。”
大志用手搓了搓脸,说,“这小子,也是个死心眼儿的。小乔你说,他就算想忘了小玫瑰,什么办法不好想?非得弄成这样?死心眼儿!好吧,他乐意在里头呆着就让他呆着吧。那里头不是人呆的地方,但是我相信他在里面炼几年的话,出来就是一条好汉,。哈哈,妈的!不进趟局子还真不算爷们儿来。”
对于他弟兄二人的这种思维模式,我只能苦笑,但看他们主意已定,便也只好由他们去了。
2003年4月21号,古城区改造项目正式启动,由本地开发公司凯越、明氏集团香港分公司、上海天泰财团三家合作投资开发。
4月25号,许良给我打电话,让我晚上去云胡等他,说想享受一下我的独门摁摩服务了。
白一凡还没有游历回来,云胡这边一切按照他的管理经营模式自主运行着。
我去了许良为我预定的一个房间等他。
这个房间附设玛瑙蔺草汗蒸房,整个洞窟式的汗蒸房只有十几个平米,有一扇圆拱形的木窗,窗子倒是蛮大,落地的,窗外院落里是数株樱花。
樱花是单瓣的,粉白色,开的正好,玉润的花瓣娇柔轻薄,盈盈翘立在无叶的枝头,更有一番倔强却又我见犹怜的清绝姿态。
我喜欢单瓣樱花。
它是清绝倨傲的。
它没有复瓣樱花的华贵雍容,是一种特立独行般的清奇美。
房间附设的卫生间里有木制的浴缸,旁边草篮子里装着干桃花,我放了一些花瓣进水里,将自己泡了一下,然后穿好浅绿色的日本纱绸衣,赤着脚去了汗蒸房。
那套纱绸衣象蜻蜓的翅翼一样薄透,上面还点缀几缕鹅黄的丝线,侗体遮掩在里面几乎是一览无余,翘翘酥酥的凝脂乳在里面颤颤的,顶端粉嫩蓓蕾直接凸起在纱衣里傲然挺立。
绸衣是和服式的,很短,下摆只过臀,腰间揽了细细的丝带,两条如玉的裸腿便伸展在外面,象水嫩的藕。
我倚墙而坐,墙是镶嵌着五彩斑斓的天然玛瑙石,热热地灼烫着我的背,身下铺着蔺草编就的加厚草垫,垫子里絮的该是碎碎的艾叶,散发着苦苦的清香。
长发柔顺地从肩头散落,中分的发式,将一张素面朝天的脸镶衬在中间,唇红眸黑,睫毛长长在眼睑下投出暗淡的影子。
这样时候的乔宝宝,的确是美的。
卸掉所有防范和故做低调的矜持,让眼波潋滟地流转出来,斜斜地睨着瞟人,唇角含一抹弦月似的笑意,,,通常,我这样看许良或林乔的时候,他们的唇角便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