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出手机一看,从我还在W市的时候,他就打过电话,只是当时我已经神志恍惚,所以根本没有理会手机铃响。讀蕶蕶尐說網
未接来电中还有林峰和荷荷、廖杰分别打来的,其中付一石的来电最多。
看着他为我担忧焦虑的神色,我的心软了一些,无力地说,“今天就想一个人呆着,哪儿也不想去,谁也不想见的,,谢谢你关心我哦,,”
他找出药来喂我吃上,去卫生间拿了热毛巾,用保鲜膜裹了,包在我的脚上,开始为我按一摩脚心和脚踝。
我还有心思开玩笑,说,“你也被我传染成巫医了啊?”
他的手法比我更有力、更讲究泶位,一边摁着一边说,“那次我发烧那么严重,你不是煮了野菜汁给我喝过吗?其实我并不信服你的土方子,,我认为,我的病当时退的那么快,完全是心理作用,,,我知道你不喜欢医院,所以业余跟我们的法医学了几手按一摩疗法,别的不说,对感冒退烧还是很起作用的。”
相对我那关门自创的三脚猫按一摩功夫来说,付一石这跟科班出身的医生研习的手法的确更在点子上,他的手指强健有力,摁在我的几个泶道上马上产生簌簌的酸麻感,甚至能感觉到气血沿着泶位神经线簌簌地贯穿上腿脉、扩散至全身的神经末梢。
不消一刻钟,我时冷时热的症状消失了,干出汗不退烧的症状也扭转了过来,汗出透以后,身子不那么冷了,额头也不是那么干燥的滚烫了,不知道是吃的药起了作用、还是他的按一摩起了作用。
看我不那么难受了,他起身又试了一下我的额头,放下了心来,舒了口气,说,“看来法医教我的这招还真管用,回去后我得好好谢谢他,以后你再感冒就不用愁着去医院了。”
看着这样的大石头,不禁联想,当时他对初恋女友也是这样体贴的吗?
他看我盯着他看,有些不安起来,问,“怎么了?还有哪儿不舒服吗?是不是想,去卫生间?我抱你去?出了这么多汗,腿无力吧?”
这么细心又体贴的刑警,多吗?不多吧?
我突然任性地说,“大石头,抱抱我,抱抱我。”
他俯下身来,看着我,然后伸出胳膊将我抱在怀里,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怎么了?突然这么乖这么柔弱的,让我不适应了,呵呵。”
我简直恼羞道,“喂,你这意思是,我以前都没有小女孩儿的柔弱味道吗?”
他连忙说,“不是不是,是总是对我形成一种压迫感,让我不敢在你面前轻举妄动。”
我忍不住笑起来,“你还刑警呢,倒好象心里有鬼的嫌疑犯了哦~~给我唱个歌听吧~~我想被你抱着、听你唱歌听。”
突发奇想,够神经质的乔宝宝啊。
付一石也没想到,我会将娇撒到如此彻底,于是不好意思地说,“我,我五音不全的,,打小在农村上学,连个音乐老师都没有,我的音乐至今没启蒙,,唱个什么给你听呢?这得挖空心思了,我只知道几个老歌的,还唱不全,”
他在用力地想,我却想起林峰跟我说过的,说他也是除了国歌几乎啥都不会唱。
乔宝宝,怎么可以如此自然地从一个男人怀里辗转到另外多个男人的怀里啊。
付一石开始唱了,是一首很老的歌,老到一向习惯自我封闭的我从来没有听过。
喔妹妹妹妹你的眼睛
请你不要流泪不要伤心
所有付出真情的痛苦
将会被成长的喜悦代替
弯弯睫毛里无邪的眼睛
不知道藏有多少成熟的秘密
……
我突然伸出手来,摸了摸他刚毅的下巴,“你和她一起时候,也这么温柔地对她吗?”
他愣了一下,认真看着我,目光如水,淡淡的忧伤,又澄澈透明,毫不隐瞒地说,“宝宝,别老是想别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