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扬小下巴,猖狂地说,“当然啦,乔宝宝是妖精嘛,哈哈!跟他我也是这样,就是被你们给惯的,怎么着吧?!如果您受不了我这冒犯,您可以不再见我了啊。讀蕶蕶尐說網”
他也笑了,又拧拧我的脸蛋儿说,“真是拿你没办法了,真的是被你给拿捏住了,翻不出你的小逼芯儿了,哈哈。的确啊,人都犯贱,你越这样,我们还真就越让你给撩得心酥体痒,恼不得、离不得了来。以前哪,光忙着挣钱去了,有了钱呢,就忙着玩女人,呼啦一下,三十就过去了,等到有心思和金钱考虑子嗣问题的时候,却又一时抓摸不来一个让我乐意给我孩子当妈的人选了。”
听他这样说,我不禁又犯起了容易感伤的毛病来,窝在他的怀里,难免低语说,“时光如白驹过隙,刷的一下,青春就呼啸而过了哦,真是啊,什么都要趁早啊,唉~~”
林峰拍了拍我的脑袋瓜说,“喂,乔宝宝,你才几岁啊?别这样老气横秋地好不好?我这种情况是个例,没有类比性的,呵呵,你别制造低气压了。”
我把温一热的水一下下撩起来,泼洒在他身上,玩着,说,“怎么没有类比牲?难道您不觉得咱俩某些方面非常相象吗?现在,你多象个慈祥的爹啊,陪着乖女儿一起洗澡澡呢,哈哈,。小时候,即使是冬天,姥姥也会经常烧一大锅热水,把大木盆放到热热的炕头上,然后让我脱光光了进去洗澡,她的手因为劳作而非常粗糙,搓在我的身上,沙沙的疼,,但是,那种时光好温暖好温暖,我喜欢姥姥的手帮我洗澡,,,她说,以后,不要再嫁到农村,要进城里找个好婆家,要有冬天也方便洗澡的房子,,”
林峰听我说着,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把我从水里抱出来,裹上干毛巾,抱回床上,搂着我,拍着我说,“再过几天,陵园那边就可以迁坟了,到时候我帮你把她们的坟墓都迁过来,,时间不早了,睡吧。”
我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眼底有热热的液体滑落进喉咙中。
那一刻,恍惚地想,这个年龄接近父亲的男人,他好象是有些爱我的?我们可以这样到多久?会在哪一年哪一天因为什么、我和他终于散落在彼此的生活里?
次日,在单位里看到秦芳后,她看我的眼神非常不自然,还潜藏着一份敌意与警觉,我却眼神清白而无辜地跟她说,“秦姐,昨天咱什么时候回家的啊?都怪您酒量太好,小乔不胜酒力、给醉的啥都不知道了。”
秦芳认真看了看我的眼睛,丝毫破绽也看不出来,就试探着问,“昨天不是你自己先回的家吗?怎么不记得了?”
“啊?我自己回的家?我怎么记得我是喝多了、趴着睡着了,然后啥都不知道了呢?早晨起来一看趴在床上,还想着是您把我给送了回去的哪。”
我的眼神迷迷登登的,还不解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秦芳笑了,亲昵地打了我一下,说,“接待办出来的,竟然那么不能喝酒,难怪卯足了劲考到我们这儿来了呢,哈哈,你酒量这么差还真不适合老是在接待办那边发展来,,昨天我俩都喝多了,我也睡着了,醒的时候发现你都不在了,心里还说,小乔太不仗义了,竟然自己溜了哪,原来你竟然啥都不记得了。”
我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一头,说,“秦姐,对不住了哈,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怎么回的家,我早晨醒了后,还想着是您把我送回去的呢,下不为例了哦,以后再请秦姐吃饭,我可不敢这样陪酒了哈。”
秦芳信了我的话,以为我醉到不记得在香熏会所发生的事了,于是对我的防范心理也解除了,马上轻松地说,“跟你一起逛街挺好的,咱俩蛮合得来的,以后有时间了再逛哦。”
我连忙说好,还顺手把两张福利卡塞给她说,“我自己一个人生活用不了这些东西的,秦姐帮着消化一下吧。”
对于夫妻俩都是机关普通科员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