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价钟、点房的隔墙是用薄石膏板砌的,几乎不隔音,隔壁房间里,男一女交一欢的声音响起来,“哥,好舒服啊,小妹妹里面好舒服~~”
“恩,恩,叫我老公,叫老公,说,老公你草的我好舒服啊,说,”
“啊,老公,老公,你好厉害哦,草的人家舒服死了。讀蕶蕶尐說網”
廉价的房间,廉价的爱情,有种颓废的放一纵感。
我们简单收拾了一下衣服,一起出来,上车,
天色已暗,他说腹中空乏,先吃点东西再走吧。
进了五星酒店,吃自助餐,
这种方式,即使被许良或他人看到、或问起来,也有足够堂皇的理由。
和林峰相对而坐,一口一口啜着酒,等着服务生把肉烤好,看到斜对面一个男人频频看我。
我接住了他的目光,仔细一辨认,内心沉了一下。
他冲我微笑,儒雅的笑,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是陈,第一个沾惹了我的唇的陈。
曾经跪在他脚下为他口#的一幕出现在脑海中,我迅速把头转了过去,躲避开他的窥伺,同时,内心涌上一阵恶心。
林峰正在凝神接听电话,并简短地回话,没有注意到我脸上的表情。
我刚想要求离开这里,对面的陈已经站起身来,走了过来,冲我绅士地伸出手说,“是乔宝宝吧?好久不见,呵呵。”
我没想到他竟然会主动过来跟我相认,我想假装不认识他,可是他已经叫出了我的名字,我只能被动地起身,伸手,握住了他那只貌似干净而包藏肮脏的手。
林峰抬头一看,陈已经在点头冲他致意,他便也客气地点了一下头,说你好。
陈笑道,“你好,我是某某高校的陈,当时乔宝宝考公前我们接触过,所以对她非常有印象,呵呵,这位女生很优秀的,见到了就过来打个招呼了。”
林峰请他坐下一直用餐,他回手指指自己的座位说,“我跟朋友一起来的,你们慢用,我过去了,呵呵,乔宝宝,回省城欢迎来学校玩啊。”
我隐忍着跟他周旋到底,看着他回了座位,在他目光不时地奸YIN下,我的食欲彻底坏掉。
回S市的车上,我一直无语,
林峰说,“老师主动跟毕业多时的学生打招呼,呵呵,可见你的魅力是多么迷人了。”
我冷冷地说,“那时候,我还是一只丑小鸭。”
他笑了,“哦,难怪啊,他可能是看到你变化这么大,所以才会主动来跟你打招呼了。”
我记得,当时陈就曾用手指弹压着我的唇,玩味地说,“乔宝宝,你的底子很好,是块美人坯子,呵呵,,”
其实,我本来已经快淡忘了他的。
当时被他给猥一亵以后,我曾经在内心发誓说,自己以后一定要报复他,报复他玷污了我明明白白的青春。
可是后来,当我遭遇了这么多男人,我对陈的仇恨已经不足挂齿了。
当时,他并没有罪恶地强迫我就范,他只是充分利用了他手中的职权、浅表地玩一弄了一番一个出卖自己尊严的女生,这在这个社会上,简直可以说是无可厚非的。
在我几乎遗忘了他时,他竟然又冒出在我的视线里。
我摇摇头,把他从脑海里摇了出去。
2002年6月18号,星期二。
晚上钟月皎给我打电话,哽咽着说,“宝宝你住哪儿啊?可不可以让我过去找你?”
我知道,她应该是出了什么事,但是不想让她去我住的丽苑小区,想了想,就让她去付一石租的那房子里找我。
对于徐楚的事,付一石一直没有主动跟我深聊过,我便也不去过问。
当天晚上他加班,我请他把凯越房产的那套房子钥匙留给我,
在那儿跟钟月皎见面,告诉她说是借用的朋友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