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洋洋地说，“你走神就不行了。”
“你这么说就太让人伤心了。”
“露易丝跟你说了些什么？她是不是特别特别美？”
“她向我打听了一下你事情，然后问了我一些关于死亡和复活问题。谈论我时间占多数，你其次，还说了些和哥谭有关话题……蝙蝠侠和夜翼她也提到了几句，”杰森说，“是，她特别特别美。你长大以后会比她更美。”
“那是肯定事情，还用你说。”罗拉哼哼着，但还是有点开心。
她和杰森一起倒在柔软懒人沙发上，两个人手臂缠着手臂，大腿压着大腿，亲密地像是两株缠绕在一起藤蔓。
罗拉长发散开了没有梳起来，均匀地铺洒在她和杰森胸膛上，杰森就捏着罗拉手指，和罗拉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拿手指梳理。
“你觉得她……”罗拉又说。
“露易丝很期待和你见面。”杰森说。
“她这么跟你说？”
“不，她是这么表现。”
“那万一你感觉出错了呢。”罗拉说，“你傻傻。”
“我不傻。”
罗拉说：“那你蠢。”
“我也不蠢。”
“反正你不聪明。”
“……你最聪明了，罗拉，”杰森说，“你是我见过最聪明女孩子。”
罗拉憋了憋，还是笑起来：“你不问我这个周末过得开不开心吗？”
“我看见新闻了，小丑女和毒藤女在被蝙蝠侠抓紧阿克汉姆第二天就逃狱成功，”杰森说，“你干。”
“这么明显吗！”
“……蝙蝠对你太好了。”杰森酸溜溜地说，“凭什么啊。”
“因为我放走是两个漂亮小姐姐？”
“别开玩笑。”
“好嘛，”罗拉就说，“因为小丑女不跟着小丑混时候，除了抢点钱，打打砸砸以外，根本没干过什么坏事啊——毒藤女在小丑女跟着她时候也没时间干坏事，天天就培养没什么攻击力但是好看植物哄小丑女开心了。”
杰森很吃惊：“你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艾薇和哈莉在一起了。”罗拉说，“我让哈森去接她们和给她们安排新证件，还给她们开了张大额支票……”
“她们不是好朋友好闺蜜吗！”杰森依然十分震惊，“我还以为她们和老蝙蝠有一腿呢，没想到她们居然在一起了！”
“哎呀别想太多，这多正常，”罗拉一点也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好吃惊，“好朋友好闺蜜怎么了，有时候两个人会不会在一起，其实就差那么临门一脚——只要机会到了，在一起是顺理成章事情。”
在家里宅了这么久了，罗拉终于做好了上学准备了。
杰森说：“你只是想告诉玛丽简你去哥谭以后知道了小丑女和毒藤女事情吧。”
罗拉笑嘻嘻地踮起脚，吻了吻杰森，而后连蹦带跳地消失在他眼前。
她走了以后房间里就骤然安静了下来。
杰森站在阳台上活动了一下身体，感受到肌肉拉伸和骨骼之间摩擦声——就像是被尘封了许久机械终于上了油，关节开始润滑，杰森觉得自己已经休息很长时间了。
是时候找点事做了。
他吹了声口哨，扭头走进了书房，从抽屉里取出笔记本电脑。
罗拉到了学校才发现玛丽简没有过来上学，倒是彼得还在，就是看起来心情不怎么愉快。
“玛丽简叔叔生病了，所以她请假看望叔叔去了。”彼得沮丧地说，“难得我从斯塔克先生哪里请到了假，来学校休息休息……”
“真可怜。”罗拉同情地拍彼得肩膀，“我跟你说过吗，现在杰森接我住在一起呢，我想要话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能见到他。”
“说起你杰森，”彼得说，“杰森·托德？”
“你们这些人真是，动不动就调查别人真实身份，”罗拉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