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何管,难不成要倚老卖老?”贾母不客气了,反正已经撕破脸,在和他客气无用。
“我说的话有一句错的么?修葺祖庙你出了多少银子,十两?二十两?”
“每次族会拿次不是来吃好喝好,这么多年,可曾拿半分礼来?”
“府上都有账本,不信可以去看看,看看你们这些族人年年花我荣国府多少银子!”
贾母的话一句接着一句,怼的贾老爷子压根开不了口。
“你!”贾老爷子气的手抖的和筛子一样,他活这么大岁数第一次被人怼成这般。
“老身如何,赦儿已经出了五万两银子,你们贪心不足还想让我荣国府在出五万,以老身所见,我家两个儿子的分家莫不是让你们挑拨的?”贾母继续道。
气的贾老爷子心口疼,这是个什么玩意呀!!!
贾赦打心里佩服贾母,这嘴皮子,他还差的远啊。
赖账赖的理直气壮,实际上贾母并没有她表面看起来的自信,毕竟是族里的老人,若真拿礼道压自己她还真没办法。
如今的强势是为了吓吓这群老不死的,贾母断定他们是吃软怕应的玩意。
“贾族如今只有我荣国府还有宁国府两个大家,你们恩泽是受谁的羽翼,回去仔细想想,今日的事情自当作罢,若再出幺蛾子,我们荣国府不介意出族谱。”贾母一副高高再上的样子,“走,回府。”说完这话,她转身走了,见贾老爷子那张脸,贾母很是自信,人已经唬住了。
贾母走了,留下贾赦还有贾老爷子。
“老祖宗,您不要生气,母亲就是这个破脾气,受不的外人反驳。”贾赦叹了一口气,把弱小无助可怜表演的淋淋尽职。
矛盾已经起来,贾赦怎会放过如此好的挑拨离间的机会。
“你不向着你母亲?”贾老爷子大喘了一口气。
“此事本就是母亲不对,是荣国府自己要捐的银子为了恩泽后代。”贾赦道,“再者,迎接长辈本是礼到礼节,晚辈从未有任何不满。”
贾赦的态度和贾母形成鲜明对比。
“赦儿,你是一个有担当的一家之主,有那般的母亲真是老天无眼,她的偏心我们族人全看在眼里,你不容易呀。”贾老爷子被贾赦感动了,能明辨是非的站在自己一边,以后谁说贾赦一个不字他就跟谁急!
贾赦摇了摇头,“如方才母亲所说,我这个爵位本就是抢弟弟,母亲和弟弟对我的偏见我理解,等着我把爵位还回去这怨气就没了。”
“还!还什么还!从古至今还从未听过越过嫡子把爵位传给次子的,你不要听那个老东西胡说八道!”贾老爷子气的直骂贾母。
如今爵位还在贾赦这,贾母还有那个不孝子贾政就如此叫嚣了,若爵位真的给了二房,他们是不是就要上天?!
“可是,母亲说……”贾赦一脸纠结。
“族里的人从小看着你们长大,你的父亲从未说出这般话,乱了规矩,实属不孝,如何为之。”贾老爷子特别肯定。
“可是我若不还爵位,荣国府便一日不得安宁……”贾赦叹气,继续的弱小可怜无助。
“不准,赦儿你要为琏儿考虑,你不稀罕爵位,孩子还能没有么!”贾老爷子劝到贾赦。
“可是,话已说了,怕母亲当真,若我不还爵位,晚辈的将军府恐怕再无安宁之日呀。”贾赦道。
“你都说是将军府了,和他们荣国府有何关系,分家财之时你已吃了大亏,嫡子和次子哪有五五分的,简直无视立法,岂有此理,欺人太甚!”贾老爷子吹胡子瞪眼,一副为贾赦打抱不平的模样。
“可……”贾赦皱着眉头,还是一副为难样子。
“你只要不松口,你放心,族里给你撑腰解决此事,保证那个老不死的不敢再过来闹事!”贾老爷子语气肯定,刚刚他不过是被贾母气的一时之间脑子不转了,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