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得上你哥哥吗?她以为沈清是真心喜欢她啊,不过看上她的身份,乐得哄她而已,程萱现在觉得他千好万好,等到以后吃了苦受了罪就知道厉害了。”
程柔在屋内踱来踱去,只觉得心口处堵得厉害,自顾自道:“我得想个法子把他俩拆开,程萱只能嫁给我的川儿的……”
程柔在那里绞尽脑汁地想法子,奈何她只是一个内宅妇人,如今还借住在娘家,哪有什么消息和人手呢?程柔突然就想到了女儿秦瑶,秦瑶整天和程萱呆在一起,也许知道什么呢,程柔也在这时候才发现女儿今天异常沉默,自己说了那么多也不见她回应一句,程柔对着秦瑶喊道:“瑶儿?”
秦瑶一直在想心事,母亲的愤怒和咆哮只让她觉得厌烦,她在心里默默地说:“沈公子的确很好,比哥哥还好”,此时听到娘亲的唤声,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然后抬起头来说道:“娘你不要急,沈公子明年二月还要参加春闱的,在此之前舅舅不会给她们订下的,我们还有时间的。”
“对,对”,程柔坐下拉着秦瑶的手说道:“还是我儿聪明,娘亲整天待在后院消息也不灵通,你不是整天与程萱在一起嘛,不管想什么办法用什么手段,能让这件事毁了最好,明白吗?”
程柔一脸期待地看着秦瑶,秦瑶脑中不禁浮现出沈清文雅俊朗的一张脸,垂下眼点点头道:“我明白的。”
再说沈清这边还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记上了,这天一大早就来到集市,想着买些东西捎到家里给爹爹和妹妹,越接近年沈清倒是越惦记他们了。沈清正在看一个陶瓷做的小胖娃娃,两个大红脸蛋儿笑的很是喜气,沈清想着妹妹肯定喜欢这个,正准备付钱买下就感受到有人拍自己肩膀,沈清转过身一看,原来是张继。
沈清抱拳道:“张兄好,真是好久不见啊,没想到在这里能碰见你。”
张继回一礼说道:“不在这里还能在哪里,沈兄也不说回寺里看看我,我呢,也进不去镇北侯府的门啊,要不是今天遇到沈兄,没准儿沈兄就把我忘了呢。”
张继这话有点意思呵,沈清表面上呵呵笑,心里想着这话要是一个姑娘家说出来的,还可以当作撒娇,你一个大男人说这话就有点酸啊。
“哪里哪里”,沈清想着我也没做错什么事啊,也不能平白受你一顿阴阳怪气,就说道:“当初我搬走之时本是想亲自与张兄告别的,无奈张兄那天并不在寺内,而且彻夜未归,我还以为张兄搬走了呢。”
沈清暗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天晚上出去干嘛了,你好几次白天早上可都是带着脂粉香回来的。
张继闻言后不自觉地摸摸自己的鼻子,然后看向沈清笑道:“不说以前的事了,这段时间不见,沈兄风采更胜往日啊,走,前面有个茶馆,我们好好聊聊。”
沈清便随着张继来到一家茶馆,这家茶馆环境还算清幽,此时人也不多,张继选了二楼墙角的一处,用屏风与外界隔着,又点了一壶茶并一些糕点,就与沈清说起话来。
张继为沈清倒了一杯茶,问道:“沈兄在侯府住着,可有什么消息吗?”
“什么消息?”沈清拿茶盖轻轻扣着杯缘,脸上适时露出疑惑的神色。
“对咱们来说,最重要的不就是明年春闱吗?镇北侯爷可是国之重臣,或许能有什么小道消息呢,沈兄要是知道了可要告诉我一下呢,来日咱俩若是都考中了,也好互相帮衬呢。”
泡茶的水是烧开的沸水,此时倒在茶杯中热气升腾,就在这缭绕的热气中,沈清的面容模糊而淡定:“张兄这就想错了,现在还为时尚早,恐怕连皇上还没想好让谁当主考官呢,哪有什么小道消息。”
张继的面容有一瞬间的僵硬,只是马上就恢复过来,笑着道:“沈兄说的是,是我想岔了,好了不说这事了,来尝尝这家的茶,虽不是什么名茶但也清香可口啊。”
沈清便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