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令仪和秦止挽着手向着牢狱的方向走去。
来了云城这么久,总算能够见到君止遥了。
君令仪假死的这几日,一直不敢去看君止遥。
她害怕君止遥问起的时候,她没有办法交代,反而让君止遥更加难受。
如今云城的危机解决,她也可以大大方方地将君止遥接回来,告诉他所有的一切都解决了,他只要安安心心地将云城重建好就行。
君令仪抬眸瞧着秦止,秦止侧过头,指尖轻轻刮过他的鼻尖,道:“怎么了?”
君令仪的眼眸轻动,问道:“王爷,我那一日昏睡不醒,真的是因为瘟疫的原因?”
“嗯。”
提到这事,秦止的眉头又紧紧皱在了一起,似是还有些不放心。
君令仪抿了抿嘴角,心里叹了口气。
她之前就已经问过白如深了,白如深说着毒药没事她才敢放心服用,谁知却昏睡了一日,听说还吐了不少毒血出来,连好吃的都吃不上了。
秦止看着她的表情,又道:“以后不可胡来。”
君令仪鼓了鼓腮帮子,道:“那是……”
秦止的眉头蹙着,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目光相撞间,君令仪便蔫了。
她低下头,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看着便让人觉得心疼。
秦止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柔和了几分,道:“这世上万物我随你玩耍,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帮你收拾,可你要记住,只有一物是你寄在我这里,无论如何你不能拿它作为赌注。”
“什么?”
君令仪仰起头,又狐疑地看着秦止。
秦止也看着她,缓缓道:“你的命。”
她的命,是他的。
他将这世间万事万物都捧给了她,可他也是贪心的,秦止要的,是君令仪最珍贵的东西,君令仪的性命。
他要将这性命捧在手心里,比曾经惜命的要死的君令仪更加疼惜它。
君令仪听着秦止的话,又看着他蹙在一起的眉头,嘴角忍不住扯了扯,手掌抬起,将两个手腕并在一起,无奈道:“宝贝,要不你把我栓起来吧,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记几……”
面对君令仪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秦止的动作顿了半晌,表情和目光也让人看不出什么。
片刻之后,秦止忽的低下身子,唇瓣停在了君令仪的耳畔。
周围的侍卫火速的移开眼,虽然很想拿着瓜子和花生来看看禁欲王爷不禁欲的样子。
可是斟酌起来,比起看戏,大家还是更珍惜
自己的生命的。
秦止的唇瓣轻触君令仪的耳畔,带来一点温热的感觉。
他的唇瓣微启,声音之中带了几分沙哑,道:“娘子的舌头不好使,为夫总有一种冲动,用自身条件帮娘子调理一下。”
“你……”
话音刚落,君令仪便向后退了一步,瞪圆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秦止。
她的手掌攥成了拳头,向着秦止的胸口砸了过去。
秦止失笑,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
君令仪向着秦止做了一个鬼脸,面上的表情也不知是愤怒还是笑着的。
什么高冷,什么禁欲,到最后都是流氓,都是登徒子。
秦止的手掌轻动,顺着攥着君令仪手腕的动作便将她带入怀中。
他的声音很轻,道:“有人。”
君令仪的腮帮子鼓了鼓,目光看向旁边的侍卫。
侍卫的头垂的更低了。
君令仪翻了个白眼,却还是在秦止的怀里待了一会儿。
若是没有人,刚才秦止会不会把他说过的话变成现实?
流氓!小泰迪!
君令仪的指尖在秦止的胸口轻轻画着圈圈,压低了声音问道:“宝贝儿,你到底是如何和在外人面前隐藏起自己的登徒子特征的?”
秦止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