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来一个大大的熊抱。
这样的熊抱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只是那时候秦止还不是她家的宝贝,意义还是不太一样的。
秦止无奈地看着她,却还是托住了她。
他的身子向着身后的床榻倒去,被君令仪扑倒在床榻上。
君令仪的腮帮子鼓了鼓,瞧着眼前的人。
俊秀的容颜中掺杂了几分风尘仆仆的感觉,平日里总是一丝不苟的秦止发丝也稍稍有些散乱,可那双黑玉一般的眸子还是又黑又亮,眸中独映着她的容颜。
君令仪眨了眨眼睛,表情是难以抑制的高兴。
她问:“你怎么来了?”
秦止的唇瓣张了张,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却是君令仪的屋内又被人推开了。
君令仪的眉头皱起,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显然有些不满。
虽然最近进出她的房间已经无需敲门了,可是此刻,这种状况突然引起了君令仪的反感。
她的眉头皱起,表情就像是一直炸毛的小狮子。
她的嘴角撇了撇,想要说些什么。
只是她还没有开口,秦止便倾身而上,两人的体位调换,又变成了秦止在上面。
陆维
琛和白如深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这几日君令仪装病,索性也把自己的计划和陆维琛说了一遍。
对于君令仪房中的机关,陆维琛本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可君令仪给他试验了一遍,他瞧着并不比那些他之前见过机关密室茶,才勉强同意让君令仪备好机关,可每日夜里的时候他还是要细细守着,害怕会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可是眼前这景象好像不光是出差错了,他的脑袋好像又在脖子上开始摇摇欲坠了。
陆维琛上前一步,怒声骂道:“哪来的野男人,敢在我通天阁主事陆大人的面前如此放肆,你信不信我……”
话音未落,秦止骤然抬眸,目光和陆维琛撞在一起。
那目光之中的冷峻,足够陆维琛好好补补最近的觉,做上两天两夜的噩梦了。
他的脚步停在原地,眨眨眼看着秦止,手掌揉了好几遍眼睛,却依旧不敢相信此刻看见的事实。
秦止将床榻上的被子扯过来把穿着秦止的君令仪包起来。
被子扯开,却露出了一个不平凡的东西。
秦止瞧着那物,眼眸中的冷峻在一瞬化开,嘴角又不禁扬起了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