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令仪坐在床榻上,而秦止的后背,又露出了大片的肉色。
再加上今晨尚未整理的床榻有些杂乱,这景象,怎一个非礼勿视可言。
君令仪看着杜宇和慕烟的表情,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想说这次还是上药,有人信吗……
杜宇垂下头,慕烟迈着小碎步跑到秦止身侧,拿着被子把秦止的后背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大眼睛鼓鼓瞪着君令仪,满是防备色狼的眼神。
君令仪抽了抽嘴角,再抬头看着杜宇,捏着手中的瓷瓶咳嗽道:“本妃在给王爷上药。”
杜宇面色平常,“白公子已为王爷处理了伤口,王妃也不要太过劳累。”
君令仪暗叹了口气,好吧,她早就知道解释了也是白费。
她把解药收回来,这一天慕烟再没离开子规阁,凡是君令仪进去的时候,警惕心就更重,惹得君令仪每次被他看得都觉得自己是个辣手摧花的采花大盗……
不过这样的好处就是今天晚上君令仪终于不用在子规阁过夜了。
桃儿为她铺了软软的被褥,君令仪躺在孟宇轩的床榻上,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了。
第二日天刚亮,君令仪就做了早饭送进子规阁。
慕烟还睡着,床
榻上的秦止闭着眼睛,面色红润,却不醒过来。
君令仪想要探探秦止脸上的温度,却是慕烟睁开了眼睛,马上坐起来瞪着君令仪。
小狼崽一样的眼眸让君令仪无奈地摇了摇头,早膳放好,她也出门了。
陆维琛和白如深来的也很早,白如深是来给秦止看病的,陆维琛就是来看着白如深的。
因为白如深昨天说的话,陆维琛一直打了十二分的精神在旁边看着,只是君令仪平常地在旁边坐着,和白如深之间也没有什么交集。
君令仪侧过头就发现陆维琛也在看自己,那眼神简直就是慕烟的放大版。
君令仪捏了捏眉心,秦止还真是到处沾花惹草……不对,到处惹草!
她吸了口气,争取无视射向她的两道防狼光。
白如深把完了脉搏,又说了些深奥的君令仪听不懂的话。
君令仪狐疑问道:“王爷还需要上药吗?”
慕烟的眼神凌厉了些。
君令仪:“……”
白如深微怔,摇头道:“暂时不用。”
君令仪嘘了口气,又瞧了瞧周遭的两个人,将白如深拽到了角落里。
陆维琛的眼神凌厉了些。
君令仪:“……”
白如深也是有些诧异,君令仪被看
的背后发毛,咳嗽了一下轻声问道:“白神医,我想问一下,昏迷的人会睡觉翻身抱人吗?”
白如深微怔,君令仪又干咳了两声,笑笑,“不是王爷,是我的一个朋友让我问的。”
陆维琛看着君令仪和白如深有说有笑的模样,附到秦止的耳边咬牙道:“老五,你再睡娘子就被人抢跑了!”
八卦小队长的眼底在冒火,大有下一秒直接过去把君令仪和白如深双双捉奸的架势。
秦止闭着眼,气定神闲,轻声道:“抢不走。”
陆维琛咬牙切齿表情狰狞,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他急的跳脚,秦止悠悠睁开眼睛,佯做虚弱地吐出一个字,“水……”
白如深还未回答君令仪的话,君令仪的目光全都被吸引了过来,她两步就走到了床边,“王爷醒了?”
陆维琛的嘴角抽了抽,他服了,他彻底服了。
这尼玛是一个字躺赢啊!
秦止的目光转向陆维琛,陆维琛双手投降,跑去给大佬倒水喝了。
君令仪从陆维琛的手中接过水杯,又扶着秦止从床榻上坐起来,秦止喝着杯中的水。
陆维琛看着眼前的画面,嘴角扯了扯,心里暗叫了多少声的汪汪汪,铁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