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仪,当初你把京城和齐国害的还不够惨吗?
鸡飞狗跳,人心惶惶,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既然你死了,脱离了躯壳,你能不能就好好地死去,为什么还要回来再折腾一番,难道你一定要看着这好好的齐国在你的折腾之下四分裂吗?”
陈夫人说话的时候是慢条斯理的。
这些话她都是哭着说出口的。
但却说的有理有据,毫不含糊。
这样的话,用这样的语气,在这样的环境下说出来才最有感染力。
不
是泼妇骂街,让人连反驳和嫌弃的机会都没有。
高,很高。
如果陈锦凝能有这个道行的一半,,当初也不会像个智障一样让君令仪耍了。
事已至此,此地已不宜久留。
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站的时间长的人和新来的人讲述着刚才的事情。
他们的脸上五一不露出惊恐的表情,道:“你们知道吗?君令仪回来了!”
“君令仪?哪个君令仪?”
“就是平西王府原来的那个细作王妃。”
“我的天,她不是妖怪吗?她不是死了吗?”
“才没死呢,你看,那个人就是她,听说陈小姐意外身亡的事情和她也有关系,好在陈夫人及时做法发现了!”
“太可怕了,果然妖孽!”
“……”
一传十,十传百。
这样的消息像是病毒一样在扩散。
君令仪的眉头皱起,道:“这位夫人,我本是郑国人,虽然王爷给我起名姓‘君’,但我并不知道这个姓氏的身后有什么秘密,更不知道你口中所谓的君令仪是谁。
我上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还是在一位姓陈的小姐口中。
那位小姐说,王爷可能只是将我当做了‘君令仪’的替身。
这样的话我已经听过一
遍,夫人没有必要和我再说第二遍。
而且如果君令仪和你有仇的话,请你去找君令仪报仇,不要来找我。”
君令仪面带微笑地说完了这些话。
她向后退了一步,摆摆手示意小厮将门关上,并不想再多说什么。
却是陈夫人向前一步,挡在了平西王府的大门前。
小厮上前,想要将她拽走。
陈夫人看着君令仪,开口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只有几个问题要问,只要问完了我就会走,如果你们现在关门,连问题都不让我问,我就只能觉得是你们心虚了。”
“你……”
小厮有些着急。
却是君令仪看了陈夫人半晌,摆了摆手道:“你们让开,让这位夫人问问题。”
陈夫人好歹以前也是做过丞相夫人的人。
举手投足之间都甚是知大体。
在她的鼓动之下,百姓几乎已经和她站在了一条线上。
如果连问题都不让她问,君令仪这一次便只有被人嘲笑的份了。
小厮见君令仪下了命令,只好将大门打开。
君令仪和陈夫人站在大门的两端,针锋相对。
一种诡异的气氛在平西王府的门前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