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吹了吹自己的花白胡子,手掌抬起,打在了君令仪的脑袋上。
“哎哟。”
君令仪唤了一声,脑袋着实有点疼。
司徒道:“看什么看,让你叫哥哥呢,不叫哥哥不给粥喝。”
说着,司徒把粥碗从懵逼的君令仪手里夺了回来。
君令仪:“……”
这绝对是她见过的嘴奇葩的老头。
她的嘴角扯了扯,道:“你怎么……”
“叫哥哥!”
司徒拿着粥碗转过头去,似是有些生气了。
君令仪看着这样的司徒,嘴角又扯了扯,表情有些无可奈何。
虽然司徒知道的很多,但他给君令仪的感觉却很亲切。
现在君令仪还没有惶恐和害怕的感觉。
她清了清嗓子,试探性地开口道:“司徒哥哥……”
“诶,乖妹妹。”
听着这个称呼,司徒的心情不错,将粥碗重新递到了君令仪的手里。
君令仪:“……”
“喝吧,我昨天刚从外面买的新米,买米的时候就顺便把你们两个捡回来的。”
听他的语气,倒有点像是在捡垃圾。
君令仪顿了顿,没有喝粥,问道:“司徒哥哥,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我一个老人家能知道什么?你好好喝粥,不是马上就要回家了吗?我出去给你的男人采一点草药。”
说着,司徒起身离开。
君令仪抬手,想要再叫住司徒,他已经出门了。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司徒到底是什么人?
君令仪的眉头皱着,心里的疑问多了许多。
手中的粥碗还冒着热气。
不管怎样,司徒好像是没有敌意的。
如果杀了他们,大可以在悬崖下就动手,没有必要等到
了现在。
肚子又咕噜噜叫了两声,君令仪摇了摇头。
算了,虽然这些问题也一样重要,但现在还是先填饱肚子要紧。
一碗粥下肚,虽然没有吃饱,但君令仪的身体有了些许的气力。
她活动了一下四肢,还有一点酸疼的感觉。
也不知道那悬崖到底有多高,她的救生伞能救两个人,但还是会摔一下。
摔在地上的时候,君令仪便彻底没了知觉。
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踉跄地从床榻上爬了起来。
她的双腿还有点酸疼。
君令仪锤了锤自己的腿,她抬起头,看见了床边的拐杖。
眸间轻动,她又看了一眼睡在另外一张床上的秦止,拄着拐杖从小农屋里走了出去。
这真的是一个小农屋,狭小的两间房。
君令仪和秦止还占了稍微大的那一间。
小茅屋的外面是一块四四方方的田地。
田地不大,更像是司徒平日打发闲散时间的工具。
这一片的空气很好,偶尔还能听见鸡犬的鸣叫。
只是君令仪左右瞧着,都只发现了这一家茅屋。
四周环山的地方,只有这一处人家。
她抬起头,看着山间